“侧妃娘娘,您放松一些,微臣要帮您把脉。”
太医看着医女怎么都掰不开楚怜星的手,魏皇后和二皇子又都坐在一边看着,急的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
“殿下,妾身要见梁大人!”
楚怜星现在觉得腹部的疼已经缓和了许多,真的疼的只有一侧手臂和肩膀。
唐稷皱了皱眉,刚准备起身去找梁远,就看见梁远慢慢走了进来。
“梁大人来的正好,怜星说要见你。”
梁远点了点头,走到床前看着楚怜星,楚怜星依旧死死护着肚子,目光从魏皇后和唐稷的脸上一扫而过。
梁远心领神会的朝着唐稷拱手行礼
,话却是对着魏皇后说的。
“侧妃娘娘受了惊吓,娘娘和殿下现在守在这儿也不利于侧妃娘娘放松心神,那样微臣想问的也问不出来,恐也无法查明究竟是有人故意暗害还是意外。”
“意外?!怎么可能是意外?!这就是冲着稷儿的子嗣来的。”
魏皇后激动的站起身,脸颊上的肉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唐稷怕魏皇后失控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来,赶忙也站起身将魏皇后半拉半拖的往外扯。
“梁大人需要查案,母后还是先随儿臣出去吧。”
太医一看魏皇后和二皇子都走了,楚怜星也摆明了不让自己把脉,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也转身出去了。
人一下子散了个干净,只剩下了站着的梁远和躺着的楚怜星,此刻楚怜星才渐渐放松了自己的心神,将紧紧护着肚子的手松开。
白嫩的手掌里静静躺着一枚小小的令牌,是宫中太监的贴身令牌。
梁远伸出手从楚怜星手里将令牌拿了起来,楚怜星因为太过用力,手掌里已经有了令牌的痕迹。
“推我的人我没看清,这个是摔倒前抓到的,梁大人,我之所以没让殿下和娘娘知道这个,其
中缘由你比我更清楚,我只想护住我的孩子,求求您帮帮我,就当可怜我没了母亲,我不能再没有这个孩子了。”
楚怜星泪眼闪烁,梁远看着令牌上刻着的养心殿的字样,也难怪楚怜星不敢吱声了,如今的魏家不敢也不能和和安帝硬碰硬。
楚怜星没有办法直言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是唐稷的,可如果再这么下去,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这一遭,这次平安过去了,下一次呢?只要这个孩子在肚子里一日,自己就会被人一直盯着,那怕孩子出生了,也会有无穷无尽的烦恼,只因这个孩子背着魏家的名头。
“侧妃娘娘的顾虑微臣知晓,这件事或许有误会,皇上方才已经恩准微臣彻查此事究竟是有人陷害还是意外……”
“意外!这就是个意外!”
楚怜星咬着牙忍住了眼泪,直直望着梁远。
“梁大人,妾身是自己没站稳才摔倒的,没有人推我。”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妾身害怕极了,深怕孩子有个万一,如今妾身平静下来了,回忆了一下刚才在殿中的一切,妾身清楚是自己不好,逞强自己走连个侍女都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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