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是不是你又干了什么事儿自己搂不住了,让我帮你擦屁股?”方从哲皱眉问道。!
听到这话,方禹丞不乐意了,道:“您老怎么说话的,难道在您眼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吗?以前你那一次回来,不是让我帮你处理事情的?”方从哲反问道。
这句话,到是一下把天都聊死了,方禹丞愣了半响,道:“咱们不提以前的事,说说现在的事儿,我今儿可是搭了一位大人物,今后你儿子可是要飞黄腾达了,指不定你这老头子还得占我的光呢。”
“你这模样?飞黄腾达?别做梦了吧!”方从哲嘲讽道。
“咋你这么瞧不起我呢?”方禹丞也渐渐来了火气,任谁被人一直这么瞧不起,都会有些受不了。
“行了,要是没什么事儿,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睡了。”方从哲当即摆了摆手,不想再理自己这个儿子。
方禹丞看到这一幕,更是生气,只看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今天我去找了一趟魏麒麟,我俩聊的还不错,接下来我准备帮他做一些事情,来证明我的能力,然后为自己谋一场富贵。”
“魏麒麟?你得了失心疯了?你敢去找他?你以前干那点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了,皮都得给你扒了,你竟然还敢主动招惹他?”方从哲登时大急,从椅子站了起来。
方禹丞冷笑一声,道:“不主动还能怎么办?你都说了我以前的事儿够我受的,而且昨天他的人已经跟我有了接触,如果要收拾我早晚的事,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示好,兴许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要不等他来收拾我的时候,你这便宜老爹肯定不会管!
我还这么年轻,我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死了。
而且你们这些读书人对魏麒麟显然有些偏见,我跟他接触的时候,跟你们透露出来的人,可一点都不同。”
“好啊,好啊!你胆子肥了是不是?南京这一片你都玩不转,你还敢跟魏麒麟玩?”方从哲指着方禹丞哆哆嗦嗦的说道:“那魏麒麟是什么人?那可是人精,整个北京城斗的过他的都找不出来,你还敢跟他耍心眼?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再说了,你帮他做事,你能帮他做什么事儿?无外乎是对付南京这些人,给他当狗腿子,可南京这事儿结束以后,他魏麒麟走了,你还得再南京生活,到时候你又该如何?
你把南京所有人都给得罪完了,你还想自己能舒舒服服的在南京待着吗?太异想天开了,到时候算我都护不住你。”
一个地方的官员,算是平日里再不亲近,在对付外来官员之时,还是得站在同一阵线。
这也是,魏麒麟到这里这几天,一直都没有接到官员举报官员被的事情。
若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根本没人会去做这件事情。
因为一旦你踏出这一幕,等于你成了叛徒,和外人一起对付自己人。
等你贴了叛徒这个标签以后,这圈子便也没法混了。
这是一条不用言语,便都明白的潜规则。
稍微有点情商的人,都不会去主动踩这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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