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香不停地挣扎,她扭头看向那边被打的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王智,眼中充满了恨意,她忽然停止挣扎,抬头看向悬在上空的恶心男,心如死灰地说道,“我同意跟你,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冯啸裤子还没脱下来,急急地问,“什么条件?只要你说,我都答应,小宝贝,我都想你很久了。”
秦香香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王智,然后冷冷地说,“杀了他!杀了他我就跟你!”
冯啸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宝贝,你是不是也想我很久了?这么着急要跟你老公拜拜,好,我答应你,但你总归要先犒劳我一下吧,来,配合着点,这样咱们都舒服。”
老男人说完低头就吻秦香香,秦香香头歪向一边,眼泪啪啪地往下掉,老男人也不计较,就吻她的脖子,嘴里发出满意的吼声。
秦香香已经心死的选择认命,既然逃不了,她就选择接受,就像七年前那样,她明明可以向成泽傲求救,但是她没有,她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是在保护他,但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因为她的背叛差点害死了那个她一直深爱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身体的凌迟,然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强行打开,跟随而来的还有赫连畅变态的笑声,“哟,冯老大,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我这小地方做的可是正经生意,从来不做违法违德的事情,你要玩儿,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
冯啸本来都准备发射了,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要不是因为忌惮这两人,他肯定会不管不顾,当场就要了秦香香。但现在不能啊,赫连畅是谁?在星海市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不的。
老男人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嘿嘿地笑着,满脸是汗地提着裤子,秦香香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衣服被撕了大半,一半胸部露在外面,她却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就那样认命地躺着。
成泽傲是什么心情?他曾经和秦香香的那段往事,在场的人中,除了赫连畅和阿桑几乎没人知道,他把秦香香保护的很好,就是怕自己的仇家找上她,他一直为她着想,什么都可着她,但最后得到的却是背叛和欺骗,他不可能不恨,他肯定在心里把这个女人恨死了。
冯啸是没搞清楚状况,以为秦香香就是王智的老婆,还输给了他,点头哈腰地对面前两个男人说道,“二爷,冯某哪敢脏了您的地儿,刚才是王少不懂事,输钱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您说是吧?他还拿他老婆作抵押,本来我是不同意的,结果他老婆说愿意跟我,这不,一时高兴忘了地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就走。”
赫连畅没说话,而是扭头看了一眼浑身带煞的男人,表情有点严肃,和平日里的吊儿郎当截然相反。按理来说,这个女人遭到报应,最该高兴的就是成泽傲,但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快感,反而是冷冷的寒意。
冯啸说完,一把拽起沙发上的女人就往外拖,秦香香目光呆滞地看了成泽傲一眼,连胸前泄露的风光都未曾察觉,她什么也没说,就那样机械地跟在老男人后面走着。
阿桑和欧阳川站在门口,一边一个两手环胸地扫视着他们,阿桑也不知道按了什么键,门缓缓地关上,将所有人都挡在了包厢里。
冯啸转身,由于身高的原故,他不得不抬头,依然是那张笑面虎,声音却变了几分味道,“二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赫连畅转身,笑眯眯地说道,“简单,把该留下的东西都留下,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冯啸脸色立马拉下来,“二爷,别欺人太甚!我正大光明地来这里消费,该给的都给了,不知道还欠什么没给的,还请二爷明示!”
赫连畅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中间的那张长沙发他都不愿意碰,嫌脏,他一手支着下巴,笑容满面地说道,“冯老大,我就看上你口袋里的那些欠条了,你说怎么办?”
冯啸冷笑一声说道,“欠条?好,我给你。”他摸向口袋,然而下一秒手中的枪杆直接对准赫连畅。
砰——
密闭的包厢里顿时响起啊地一声,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智身体动了一下便没了生气,胸前汩汩的鲜血流出来,浸湿大片波斯地毯。
成泽傲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冷冷地看了冯啸一眼,前后的时间不过数秒,别人甚至都没看清他出手,男人就已经若无其事地站在了那儿,一根根地擦着手指头,擦完之后还吻了一下小拇指上的尾戒。
赫连畅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冲着老男人说道,“冯老大,你想抢人家老婆也不需要这样吧,这么急着开枪?大伙都看着呢,也该看看地方是不是?我刚才都说了,我这里从来不做违法的事,你怎么非要在我块干净的地方上弄点人命出来呢?我这地毯可是从澳州进口的,贵着呢,比一幢别墅还要贵,你说怎么办吧?是让人重新买一块一模一样的?还是赔钱?另外还有,这屋里现在乱七八槽的,很多东西都坏了,你看那边的垃圾筒,可是用纯钨金制作的,怎么好好的就变形了呢?还有那楠木椅子,一条腿也断了,原本我还想着不偏不坦,把这些损坏的东西按原价平摊到你和王少的头上,现在好了,王少也被你一枪打死了,那只能你一人承担了,这事真不怪我。欧阳,算算这些东西总共多少钱,就按我们的买入价来算,别坑人冯老大,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都不容易。”
欧阳川立马拿出一张纸条走到赫连畅面前递给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爷,这些就是房间里被打坏的东西,按照进价来算,总共加起来不多,才一千多万。”
冯啸一听一千多万,顿时就怒了,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比金子还贵?他把枪往地上一扔,反正拿着也没用,刚才成泽傲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把枪里的子弹都卸了,“二爷,别以为我大老粗不懂,这些都是什么东西,难道比金子还贵?”
赫连畅笑的颠狂,跟个疯子似的一个劲地点头,“冯老大,你总算说对了一次,没错,我这些东西比金子要贵几倍甚至是几十倍,就说那钨金吧,比金子不知道贵了多少倍,再加上它硬度高,当初找人打造成垃圾筒的时候,光是手工费就花了十几万,还有那澳州地毯,每平方比房价贵多了,你知道我订这地毯花了多长时间吗?五年,五年才用上,这才刚铺上你就给毁了,真是可惜了。”
冯啸被气的直喘粗气,他就没想过这人能变态到这种程度,一个垃圾筒也要讲究成那样,他恨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欠条来,往桌上一拍,“这下总够了吧?我们走!”
“诶,等等。”赫连畅笑着看向秦香香,变态地哼道,“别急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冯老大刚才说什么来着?王少拿他老婆做抵押是吧?是不是也该把他老婆留下?”
冯啸已经忍无可忍,抄起站一旁手下的手枪,结果还没还得及上镗就被成泽傲一脚踢飞撞在了墙面上,顿时口鼻流血,洁白的墙面跟开了朵大红花似的,鲜艳无比。
成泽傲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声音阴沉地说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就你也配!”
赫连畅在旁边变态地鼓掌,看着墙面上的鲜花,啧啧啧地叫道,“这墙上的漆可是从欧洲进过来的,纯天然无害的,可惜了。”
没一会儿,警车就停在了一夜门口,警察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了冯啸,王智的尸体被运送到法院等待尸检,待警车离开后,赫连畅才慢吞吞地站起来,走到冯啸的手的小命,如果想死的,你们随便出去说,不过说了也没用,爷最多费点事,想活的,都知道怎么说吗?”
那些小螺螺没了主心骨早就两腿打哆嗦了,听二爷这样一说,立马异口同声地说,“是冯啸要抢王少的老婆开枪把他打死了。”
赫连畅满意地嗯了一声,伸腿在那些人的腿弯上踢踢踹踹的,然后大发善心地说道,“好了,都散了吧,你们老大这辈子是不可能出来了,回去重新选人吧。”
那些小螺螺跟得了特赦令似的,立马蜂拥而出。赫连畅看了看成泽傲和秦香香,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包厢,其他人自然也跟了出去,阿桑想了一下,随手关门,也走了出去。
此时若大的包厢内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鼻吸间还伴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两人背对着彼此,谁也没转身,成泽傲走到桌边,拿起那张离婚协议粗略地瞄了一眼,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向那边衣衫不整的女人,淡淡说道,“过来坐,我有话要问你。”
秦香香没想到两次以一种屈辱的方式与他相遇,在他眼里,自己肯定跟那些妓没什么区别,就像王智说的那样,她现在很脏,成泽傲根本不可能再喜欢她。
她机械地走过去,低着头,就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成泽傲想起来那丫头之前说过,如果他要和秦月见面,一定要带上她。嘴角不自觉地挑了挑,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多,那丫头肯定睡了。
秦香香偷偷地看了男人一眼,刚好看见他邪邪勾起的唇角,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她知道,虽然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她秦香香,而他的眼里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孩儿,比她干净一万倍的女孩儿。
成泽傲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指腹在丫头名字上摩挲,想了想,还是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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