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在黎清梦眼里就是一个工作狂,再加上纪尘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使用,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长的工作空档。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谢归才会召开紧急会议。
“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这样安排工作?”
“就如贫穷的孩子突然在路边捡到一笔不义之财,我也捡到了从未设想过的假期。”
“那为什么是两个月?”
谢归将杯中的茶喝尽,抬眼看着紧捧茶杯,一滴也没入喉的黎清梦,微笑道:“我的茶要凉了。”
被说到的小姑娘如牛饮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谢归递了一张手纸,让她擦拭嘴上的茶渍。
“味道怎么样?”
喝的太快了,自然品不出什么味道,而且这本就是谢归扯开话题的借口。
黎清梦擦了擦嘴,回味口中残留的花茶香,“韵味悠长,香气四溢,很好喝。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
谢归起身,一边掏手机,一边调笑黎清梦,“文学家不应该用更华丽的词来安慰我泡茶的技术吗?还是这杯茶已经难喝到黎小姐说不出一个溢美之词?”
谢归找到合同,将手机递到黎清梦眼前,“黎小姐没有认真阅读合同哦。第27条,组员不能询问组长布置任务的原因,只需要保证任务完成。”
手机被收走,谢归拿起手提包,“请黎小姐这段时间努力工作或是专心学业,希望我回来后询问您对工作的评价时,得到的结果比这杯茶的评价好得多。”
“你去哪里?”
谢归已经走到门口,“享受我的假期。”回答完后并未停顿,直接推门而出,留黎清梦一人望着门口发呆。
良久,她翻出兜里的手机,放在耳边打了一个电话,“哥,帮我查查谢归最近有什么行程。对,之后这几天也查。”
谢归开车到了指定医院,进行相关检查后,见到了做手术的医生,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师。
她紧皱眉头,翻看谢归的检查报告,“您并没有子宫方面的问题,不符合切除子宫的手术指征。”
医生得到过上一任纪家家主的栽培,心存感激,当纪尘联系她的时候,说了这场手术。她当时以为谢归是满足手术指征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一样。
“您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谢归微笑颔首,表示同意。医生走到窗前,拨通了纪尘的电话。
两人掰扯了许久,但纪尘好像握有什么把柄或是威胁,最终医生败下阵来,颓丧的挂了电话,眼睛中带了愧疚。
“对不起。”
医生的职责应该是将不健康变为健康,将不舒服变得舒服,而如今,自己却要用这双手毁掉一个孩子的身体,一个才21的孩子。
“不用抱歉也不用感到愧疚,你我都是听命行事。”
谢归仍在微笑,但她越是这样说,医生的愧疚和自责就越深。医生和她说了术中风险,每一个风险都有可能危及生命,以及手术的后遗症。医生为这个孩子感到忧伤。
敲定手术时间后,谢归开始住院,等待手术。第二天中午,何莱打来电话。
“组长,有人调查你,ip地址与黎家有关,需要拦截吗?”
谢归躺在病床上,眼眸微垂,“不用,你陪他玩玩儿,明天中午让他查到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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