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果然是最偏心的,居然为了个水心蕊,要把自己贬下皇子妃的位置,难不成水心蕊是他的女儿,自己就不他的女儿了不成。
之前,对水心蕊被齐斐玉踩断骨头的事,水心雅还觉得心悸,这会在心底忍不住大声的叫好,好,怎么会不好,好的很哪!果然是要被踩断骨头,否则自己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父亲和殿下都站到了水心蕊这一边,这是不打算给自己活路了。
这个贱人,刚才怎么没被殿下踩死。
“可是,现在不行了,你大姐的腿摔断了,我的皇子妃,怎么可能要一个断腿之人呢!”齐斐玉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诱哄意味。
水心雅一听,立时眼睛一亮,明白过来,当下点点头道:“是,殿下说的是,大姐的腿不小心摔断了,看这情形,这以后也好不了了,我请了大夫
替她症治,也己经没了办法,真是可惜的很。”
自家王爷的皇子妃,将来是有可能母仪天下的,怎么也不可能要一个断腿的女子母仪天下。
既然水心蕊当不成正妃,那么父亲能选择的就只有自己了。
想到得意处,脸上的惊惧早退,一个劲的冲着齐斐玉点头。
于是,她这边重新去整理行装,齐斐玉自己也去了书房,外面准备马车,准备去右相府。
待得两个人都梳洗干净,重新上了马车的时候,齐斐玉己恢复了平静,言笑之间,依然是那位温雅如玉的四皇子。
至于水心雅也就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其他地方并无大碍。
马车一路行去,到了右相府,水墨得到消息,亲自接到了门口,夫妻两个向水墨行过礼后,水心雅自去了后院,见自己的生母华氏。
自打上次回门后,水心雅还是第一次回右相府,自是一番欢喜。
但是听到华氏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大姐在府里过的可好,可有什么人欺负她?你可得照应她一点,别让她被人欺负了。”
水心雅的脸色就蓦地沉了下来,冲着华氏,很不高兴的道:“母亲,我才是四皇子妃,大姐现在不过是府里一个
什么也不是的妾侍,让我一个堂堂的四皇子妃,一天到晚关注一个妾侍的事,母亲不是为难我吗!”
“雅儿,母亲当然不要求你一直关注着你姐姐,但总是姐妹同心,你们以后一起在四皇子妃,现在你照应她,将来她照应你,也是一番佳话。”
华氏笑着安抚水心雅道。
这话说的水心雅胸口处腾腾的冒火,什么叫将来水心蕊照顾自己?自己是四皇子妃,水心蕊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妾侍,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都只有自己照应她的份,说什么将来水心蕊照应自己。
看起来母亲和父亲的心思一样,一心一意的要把水心蕊重新扶上正妃的位置,而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给水心蕊垫底的,这么一想,心头的火腾腾的就冒了上来。
凭什么,同样的父母亲,凭什么自己要给水心蕊垫底,既便水心蕊发生了这种事情,居然还想着死灰复燃。
水心雅齿冷的很,这会看着华氏,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道:“母亲,您也别希望大姐还能照顾我了,今天大姐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都摔倒了,这时候,应当还在府里救治,不过看情况不太好,这以后可能要一直瘸了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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