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给送到原来的院子去,让人给她好好上上药,切不能让她留下疮口。”齐斐玉在笑,只是这笑容阴冷的让水心蕊几乎不敢正视。
既便是疼的只打滚,水心蕊还是听清楚了齐斐玉的话,让人来给她看伤口,可是她的腿骨断了,却没人来接,只是让人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那个断裂的骨头,就是任其自生自灭。
有什么比外面的伤口全好了,而里面的骨头还是断的,更疼的呢。
水心蕊想反抗,想求饶,但这时候都化做一股尖锐的痛意,刺的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齐斐玉不是最温雅了吗?为什么现在居然如同疯了似的折磨和处治自己。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水心蕊最后是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象拖死狗一般的拖走的,这种拖死狗的手法,以往只在下人,仆妇的身上用过,而现在却用在水心蕊的身上。
水心蕊这时候己疼的昏了过去,但既便昏过去,这时候被拖出去,碰到伤处,还是疼的脸色一阵扭屈。
水心雅看的整个人发怵,所以这会看到齐斐玉转身她的时候,几乎是全身颤抖的,嘴唇哆嗦,再没有一句话说得出口
。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齐斐玉这么疯狂狠戾的一面,如何不让她惊的全身战悚。
齐斐玉竟然笑了,而且还笑的很温和,这样温和的笑容,其实是齐斐玉平日里,最经常的笑容,温文尔雅的很,但看到方才他那么疯狂嗜血的表现,水心雅现在只觉得自己被笑的浑身发寒。
当初固然水心蕊暗算了水夕月,自己对水夕月可从来就没什么好声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水心雅自己知道自家事,知道有几次水夕月差点死在自己手上。
跟水心蕊比起来,自己做的,有时候更过份,只不过水夕月大难不死而己。
“皇子妃,是不是好久没有回右相府去看看了?”齐斐玉温和的笑道,一如往日里的样子。
“是……是,是!”水心雅不知道他现在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腿下打哆嗦的答道。
“那么,要不要我陪你回娘家看看呢?”齐斐玉依旧笑的如沐春风。
“殿……殿下有空吗?”水心雅被他笑的越发的害怕。
“有空,我怎么会没空呢,我这阵子空出来的时间,可真是不少,原本还想着让前皇子妃重新回到皇子妃的位置上,并且也跟右相大人说过,右相大人也表示了
同意。”齐斐玉笑的越发的温和。
听了这句话,水心雅忽然不抖了,脸色蓦地变得铁青。
水心蕊回到正妃的位置,而且父亲居然还答应了!那么自己呢?自己这们皇子妃是不是就要给水心蕊让位置,给自己最多一个侧妃的位置,或者父亲为了显示大度,让曲心儿也居于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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