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寒兄不嫌,不如在近日便认了我这个兄弟?”秦浩拿起桌上的酒壶便是一口。
“自然不嫌,今日起你秦浩就是我寒君燿的弟弟。”难得谈上一个知音,寒君燿趁着有些朦胧的醉意也就半推半就来。
两人神差鬼使之下便成了拜把子的兄弟,随时白日寒君燿和秦浩却在这院内喝了个不醉不归。
白昼之下那两人的心情倒是难得一见舒畅,某处的黑屋子里头,顾惜背后靠着那冰冷磨人的墙,情绪在谷底徘徊着。
一连不知多少日她都是那么过来的,在这屋子里头没有任何一只活物的存在,弄得她陷入了
极度的闷烦之中。
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顾惜闭着自己一双困倦的双眸假意装作没有听见,总之这个把戏她就是玩不厌。
可惜预料之中的冷嘲热讽并没有如期而至,响起的声音让顾惜极为熟悉,但一时间却难以辨别。
“顾惜姑娘,睡着了吗?”闯入的男子用沙哑的声音低低交换,手上估摸是拿着根木棒什么的,正在一个劲地戳。
预料到没有半点危险,顾惜也无心再装而是堂而皇之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如眼的是祈俊稍经变幻的妆容。
顾惜看到来人,心里的落寞被填满,她强笑着看着他道:“这是还要再进行尝试吗?”
自打顾惜被关起来,祈俊便三番五次地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侯潜入这房子,想着靠自己的计策帮后者脱身。
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用多说,不过好在没被那群人给发现,万一被当场抓包断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意识到自己过于剑走偏锋的祈俊笑得很是腼腆,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要是顾惜姑娘不愿意就算了,反而还是不要连累了你好。”
“哪的话?”顾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回绝道,“只是上次闹出的动静有些大,这次的侍卫看
得严上了好几分。”
此话一出祈俊原来复燃的兴致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浇灭得连渣都不剩,他糯糯地点头连带着不再强求。
这戏的逃跑计划不了了之,而关押顾惜的几个帮凶之中的一位也恰好面临着危急。
寒景崎不愧是景王,府邸里的收尾很是森严,陈灵刚刚的潜入没有多久就被抓包当场。
陈灵一脸倔强地看着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男子,眼中夹杂着不小的厌恶:“让他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跪。”
“呵。”高位上的寒景崎冷冷地笑出声,微微挑起陈灵的下巴眼中的不屑呼之欲出,“终于学会屈服了呢。”
后者则是没有回答他自言自语一般的话,寒景崎在陈灵眼中看来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完全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寒景崎看着陈灵良久没有半点动静,心里倒也是好奇了不少,走下高位挑起他的下巴:“怎么,不服气?不过你的假脸倒是不错呢……”
寒景崎把头伸向陈灵的耳朵旁边,叫出一个另后者失色的名讳。
看着陈灵面容的不知所措,寒景崎的笑意便越来越明显:“很好,贴好你这张脸,以后给我好好办事。”他再轻笑了几声,悠悠地瞅了陈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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