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才误会了,老朽已经不是傅家药堂的人了。”刘大夫对他施礼说道。
王三也道:“傅家药堂早关门了,这位是小神医,她会治这病,你就别管了。”说完,对守门的几个衙役使了眼色,让傅灼灼走了进。
常年尧看到他们进自己家院子,又不服道:“她会治病
,我也会治病,那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进了院的傅灼灼闻言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常年尧。
那名常年尧不过也就二十多岁,面相长得一般,一身秀才褂子,文文弱弱,不过一双眼睛到是挺有神的,是个心气颇高的人。
“王衙役,你让他进来吧。”傅灼灼看王三说道。
得了她的话,王三的态度立即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赶紧退后道:“好,好嘞!”然后放常年尧进了院子。
常年尧看了王三一眼,再看着傅灼灼,以及她身边随行保护的炽火。
“常大夫是么,还请跟我说说你这的情况吧。”傅灼灼从身上摸出自己的口罩戴上,转身继续往常秀才家里走去。
刘大夫和炽火同她一样,赶紧戴上口罩跟随过去。
常年尧见状加快脚步道:“你们是什么人?真会解这毒?”
“毒?”傅灼灼走到一半的脚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常年尧:“常大夫说这是毒?”
炽火和刘大夫也面面相视。
“当然是。”常年尧点头,又狐疑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毒?”
傅灼灼目光转了转,不急着进屋了继续问:“常大夫怎么确定这是毒?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她和胡非为两个人都还不能确定这病因,怎么一个秀才大夫就能说这是毒呢?
常年尧对她一直不回答自己问题很不满,拧眉语气不善道:“你不是说你会治吗?为什么还问我?而且是我先问的你,你不应该先回答?”
“放肆!”炽火听不下去这秀才胡搅蛮缠,便出口呵了一声。
好歹傅灼灼还顶着王爷未婚妻的名头,总不能让外人欺负到她头上来。
傅灼灼看了炽火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先别急,然后再看着常年尧道:“常大夫
说的也在理,我叫傅灼灼,在城南庙街开了家医馆,今日接了几个病人就是可怕和你这的人得了一样的病,所以才知道这病。至于我会不会医治么……应该比你胜上一筹吧。”
“你姓傅?所以你还是傅家人?”听到傅灼灼的姓氏,常年尧再次露出敌意,“哼,还说什么傅家药堂关门了,我看就狗屁!难怪刘大夫跟着,原来还是傅家人!”
对于他纠结傅家人这一点,傅灼灼面无表情的叹口气,然后甩手道:“常大夫要是不想回答,那就是算了,这里的人我会接手的,王二!”“小神医,小的叫王三。”王三挤进院子里来,面露一丝尴尬的矫正傅灼灼道。
“随便,你把他带走吧,别在这里碍事。”傅灼灼挥挥手,扭头带着刘大夫和炽火进了常年尧家的大门。
常年尧一听,立即冲上去道:“你做什么!这里是我家,凭什么我不能进去!”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给你送衙门去!”王三一声呵斥,将常年尧往院外拽。
但这时,进门的傅灼灼又探出头来道:“慢着!”
王三停住脚步,对她露出不解。
傅灼灼目光清冷的看着常年尧:“常大夫,给你一次机会,跟我一起医治怎么样?”
常年尧一撇头露出宁死不屈的表情道:“谁要与你傅家人同流合污……”“那算了,带出去吧。”他话还没说完,傅灼灼便挥了挥手。
王三继续拉着常年尧的胳膊往外拖,常年尧一阵挣扎,最后终于松了口:“好,一起就一起!这里是我家,你傅家人莫要欺人太甚!”
“王三,把他放了吧。”傅灼灼人已经进屋,声音懒懒的飘出来。
王三回头看看进屋的傅灼灼,再看看常年尧,没好气的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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