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誉微眯眼眸,“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能乱说呀。”
朱棋眯着眼睛微微笑,但那笑意多少有些挑衅的意思,“哦对了,你们敢在罗蝉司眼皮底下抓人,可危险了,搞不好还会牵连鹿鸣酒庄呢。”
小金放弃了跟那棋子斗争,见这女
子竟还挑拨离间,顿时火从中来,“我们鹿鸣酒庄从来不怕麻烦!”
青忧拔剑对着朱棋,面容清冷,“你真的不说吗?”
朱棋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怕死,而是断定青忧和桓誉不会杀她,总之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若是你,你会说吗?”
密室的门被关上。
青忧眉头紧皱,“公子,她什么不肯说怎么办?罗蝉司在通缉我们,我们的时间有限。”
桓誉摇摇头,“欢煦坊的人,嘴巴都紧,先离开吧,我再另外想办法。”
小金将机关藏得隐蔽,随后跟上他们,“哎,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都是江湖少侠,总不能严刑逼供吧?”
“怕是严刑逼供也没用,这类人都是不怕死的。”
桓誉面色凝重,“连牧的死,给关中造成的影响太大了,百姓必须要个说法,无论是青忧还是朱棋,都难以平息众怒。”
说着,走到了温沉的房间。
“什么,不说?”
温沉得知以后,大为愤怒,从床上坐起来,脸色阴阴沉沉的,“用幻术引她入局啊!”
黄鹂赶紧将激动的人扶住,心下无奈,“公子,您还受着伤呢,赶忙躺下安静些,小心别牵动了伤口。”
温沉焦躁无比,“不行,人已经抓到了,怎么还能一无所获?”
小金插话,“也不是一无所获啊,至
少咱们确定了朱棋就是欢煦坊的人了。”
“她不是寻常百姓,幻术可能没那么有效。”
桓誉思考周到,“不过这也确实是一个办法,先迷晕她,让她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然后就好办了。”
黄鹂点点头,“这还不容易?祁莺有一屋子,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正好我今夜去寒山古道找她问问情况,再借一些给公子补身体的药材回来,顺便问一下要一些那种药。不过在事情完成之前,你们可要守住这儿和她啊,别让人给跑了。”
桓誉抱拳,“那就有劳姑娘了。”
黄鹂挥挥手,“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嘛。”
温沉一刻都不得安宁,“这件事我得书信告诉父亲,提醒一下江南那边注意欢煦坊的动静,这欢煦坊简直就是隐患!还有京城,这件事还牵扯到了京城和关中的矛盾,王爷和苏小姐得知道这件事。”
黄鹂拉着这人,“公子哎你这还受着伤呢!这样吧,我拿纸笔过来,你要写什么口述给我,我写下来,然后派人送出去,可以吧?”
桓誉代替温沉同意,“就这样,青忧,去拿纸笔。”
“是。”
温沉略有些尴尬,故意板着脸,“就先这样吧。我如今受了伤,东雪巷的赴约就交给你了。”
桓誉应了一声,“放心,你好好养伤吧。”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