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被他这么一说,贾
坤也纳闷了,“就好像是……这个人杀不得,又好像是看在谁的面子一样,手下留情一样。”
宁鸿轩又顿住步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就是这个原因。至于具体的,再细查吧。”
见他如此,贾坤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莫不是程妙音与郁远道有些关系?”
“按理说,郁远道也不是傻子,”宁鸿轩挑眉,“可是为什么画柳假扮成郁疏星,他深信不疑呢?”
贾坤越想越觉得王爷说得有道理,“足以说明,将画柳假扮成郁疏星的那个人对郁疏星十分熟悉,包括什么标志性的胎记或者痣,乃至信物什么的。”
宁鸿轩点头,“正是这个理,所以说才能让郁远道相信,当然以程妙音和江寒的手段,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轻易出手。”
“那我们去调查郁远道和郁疏星就是了!”
贾坤忽然觉得干劲十足,“王爷,要不要将祁莺姑娘告诉我们的夕颜和画柳给郁远道编造了一个局这件事告诉苏小姐?”
“等查到之后再说吧,牵扯尽量越少越好。”
宁鸿轩叹声,“而且祁莺……不太好给韵儿介绍。”
贾坤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这也是,想必苏小姐会理解的。哎,真难啊。”
今夜,多是欢声笑语的。
然而是新年,却也
只是一个时日罢了。
生生死死,颠沛流离,饥寒交迫的人并不会因为过年就不存在了,正如同太平之下也是有阴暗的。
今夜过后,该怎样还怎样。
随着第一束阳光落在梅花上,就注定了这个事实。
罗蝉司。
江寒陪着皇帝和文安公去看松,暂时不在。
程妙音一下又一下地按着眉心,举止优雅,神态从容随意。
乔五就坐在一旁,抱着那柄镶着绿松石的剑,神色冷漠。
叙绫和湘枝沉默不语,符燃也收敛了一些吊儿郎当的气质。
往日沉默不语的画柳依旧不语,只是眼角泛红,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夕颜的死,很抱歉,但我也没有办法。”
程妙音缓缓开口,“我会派人将她送回江南,好好安葬的。”
“程姑娘不必抱歉,我知道的。只是夕颜花不见了,流沙的明灭也只存在一个记号了。”
画柳压了压心中的闷与气愤,声音很沉,“那是个秘密,但是现在被发现了。”
乔五不以为意,“被发现了又怎样?藏得那么深的秘密,只有死亡才能看到的秘密,苏清韵纵使知道了,还能查出什么来吗?”
画柳顿了顿,没有说话。
程妙音无奈摇摇头,“总得防备一些,以防万一啊。总之先告诉宋姑娘这件事吧,让她提早打点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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