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鸽颤巍巍的哭着说道:“王妃,你这是在干嘛?你这是……”
七七笑笑说道:“乖,去把金疮药拿来,等一会儿……你把这碗血送到唐公子房中去,你告诉他,这是最后一味药,有了它,解药就可以完成了!”
“王妃,王妃,你在说什么?奴婢不懂啊!”银鸽凄烈的喊着,想要跑到外面去。
七七却喊道:“银鸽,你放心,我没有想要自寻短见,你乖乖听我说,等会儿把这东西给唐公子送过去,我等会儿就要休息了,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听见了吗?”
“王妃……”
“听见了吗?银鸽……”七七异常严厉的问着,银鸽早已吓得有些六神无主,慌忙点着头,而后拿出止血药冲到床边……
七七笑着将那血放在一旁,身子有些虚脱的靠在床边,银鸽颤巍巍的给她包扎了伤口,七七这才慢慢的陷入昏睡之中……
唐淇风看着眼前那小半碗的黑漆漆的鲜血,又看着已经吓得失神无语的银鸽,心底也跟着一阵发寒,低声问道:“你说,你说你家主子说了什么?”
“就,就说这是您要的最后一味药,王,王妃说有了它就能做解药;就
,就能……就是最关键的药……”
看着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的银鸽,唐淇风继续皱眉说道:“这是……你家主子的……血?”
“血……血……啊!王妃,王妃……我要回去照顾王妃了,血,好多的血从她手腕流出来,王妃说她没有自残,她不是自残……王妃,王妃……”
眼见着银鸽早已慌不择路的又冲了出去,唐淇风端着那碗救命的血却一直在发呆……
当年的毒是凌墨白下的,而唐门之所以插手这件事,也完全是因为这是凌墨白与父亲的一个赌注,凌墨白说这世上总有一样毒是父亲无法解开的;
而一向心高气傲的父亲自此便对擎瑾煜几乎是倾尽了必胜所学,但终究却只能护得他不至于毒发身亡,这些年他们唐门用尽所有办法,而父亲也不得不承认,凌墨白的确比他技高一筹;
可谁能想到,这世上最霸道的毒药的解药……竟然会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到底是个怎样丧心病狂之人,竟然可以用自己的女儿来炼制解药?
而七七若是真的知晓一切之后,她又是如何做出这个举动的?
唐淇风恍然有些心酸,竟然会觉得七七十分的可怜。
门口有人失魂落魄的说道:“淇风,陪我喝点酒吧!”
不知怎地,心底升起一股怒火,唐淇风一把扯开房门,顺手将擎瑾煜手中的酒壶摔倒在地,厉声喊道:
“喝酒,喝酒……你就知道喝酒,凌七七眼下为了你只剩下半条命了,你倒是只管自己喝酒?”
“七七?”早已有些微微醉意的惺忪睡眼哑然的看着唐淇风,而后低声说道:“七七?七七又怎么了?”
七尺汉子此时却是有些哽咽着说道:“七七,她……把最后一味解药给了我,眼下你的命算是保住了!”
“最后一味?你什么意思?”擎瑾煜心头涌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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