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却不知道,轻歌眼瞧着她走后,立刻去解开衣服,里面赫然是一副束腹带。
轻歌失去强装的体面,趔趄着解开,手扒在门边,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
方才她接待的几位客人,都是她用别的办法将他们纾解。
秦洛杉猜的不错,她的确已经怀了江睿的孩子!
江睿承诺,他会将秦颖娶过门,然后她轻歌生下的孩子会是江家的嫡长子。
到时候她轻歌想进江家的门,做妾甚至是平妻,还不都是轻轻松松。
江睿和秦洛杉,许是出于母亲的本能,她愿意相信江睿。
“江睿啊江睿,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
自己跨越阶级,就看这一招了。
秦洛杉出门后,瞧了眼天色,心越发沉下来。
今天距离演武场那次会面,足足过去了二十九天,宫中还是没传来消息。
难道自己终究是做了一场无用功?
秦洛杉回府拿东西时,恰好瞧见祖父秦忠的学生苏亮进门。
他显得意气风发,腰杆笔直,全然看不出来是经历过丧亲之痛的模样。
“苏大人?”秦洛杉喃喃,苏亮在和秦忠说着什么朝廷局势,话语间竟然提到了杜恭孝。
秦洛杉悄悄躲在柱子后听了一耳朵,原来是庆王孙棣手下的驻关将领陈淼分析形势错误,导致边镇丢失,三百余人伤,陛下对他颇有不满。
然后杜恭孝对他进行了弹劾,直接列举陈森管理不利,军队军纪涣散之罪名,还有受贿等三罪名。
苏亮摸着胡子:“杜家这二子,的确有文采,短短几百,字字珠玑,还含沙射影了庆王御下不严,与陈森有同流合污之嫌,这下庆王也不好说什么了,陈森也是愚笨,非要和杜二争辩,被人怼得哑口无言,直接被罢免了官职。”
“杜二平素都很低调,今天此举是为何咬起了一个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将领?”
苏亮疑惑。
秦忠:“陈森下台,朝中可以领兵的只有齐王和庆王殿下,此举大抵是齐王想要收回部分兵权罢,不想叫庆王独占。”
“而陛下竟然同意了,将陈森逐出了朝廷,眼下陈森被罢官,老师,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信号?”
苏亮颇有深意瞧他。
“你的意思是陛下支持废掉太子,转立齐王,帮着齐王对付太子?”秦忠摇摇头,“你想得太远,只是罢免一个将领看不出什么的。”
“掌心掌背都是肉,陛下摇摆不定了很久了,今天下朝,齐王殿下约我三天后在函碧山庄见,到时再议。”
苏亮点头:“只是苦了杜家那小子,杜方言原本就为人古板,这下能饶过他?”
“老师,你说那些流言是不是真的?”苏亮突然问,“就是杜方言的孩子和戚”
秦洛杉听到要紧部分,不由得怀着激动的心上前一步,竹叶打在水缸上不自在摇曳,发出沙沙声响。
秦忠眼尖睨到,厉声:“谁在哪!”
秦洛杉讪讪走出来,硬着头皮对着苏亮行礼:“参见祖父,参见苏大人。”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没想到秦忠全然不复前些日子的和蔼,横眉怒瞪,“感偷听大人说话,自己去屋子里抄写一遍女德!”
秦洛杉乖乖:“是,祖父”
苏亮也不复往日的有礼,极其严肃地盯着秦洛杉。
直到秦洛杉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苏亮才收回审视的目光:“老师,是我多嘴,你也太纵容这洛杉了些。”
秦忠只是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秦洛杉边走边揣测着苏亮没有说完的话,杜方言的孩子和戚镇?
这二者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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