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被恶心的差一点吐,很是排斥嫌恶地道:“大可不必,脏东西让我犯恶心,还是好好珍惜和你青梅竹马相处的日子吧,因为我没打算放过她,相信,法律会还我公正。”
江父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他从来没想过温柔贤淑的妻子会有一天如同嫌弃臭狗屎般的嫌弃自己,这让他一时接受不了,看向江母的目光有些受伤。
“呕。”江母这下真的被弄吐了,好再只是干呕,她看向江爷爷,江奶奶:
“爸,妈,我先回屋了,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江父只觉得自己心脏又被射了几把小刀,江子御拎着零食就去追江母了,嘴里还嘟囔着:
“妈等等我,我也有些吃不下东西了。”
江爷爷冷哼一声:
“自作孽不可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都是你该受的,不走,我找人直接把你丢出去。”
客厅一下子就变的很空旷,只留下还想多欣赏他狼狈模样的容倾,动作优雅的喝着江子御为感谢她慷慨的把零食分了一大半给她,泡了一大杯香甜的牛奶给她。
别说这个时代的牛奶喝起来真不错,清冷冷的目光就那么不躲不避的落在江父的身上,没等他开口,直接道:
“江先生,我爱莫能助,毕竟,我只是孙媳妇儿,做不了长辈的主,爷爷说了,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妈愿意放手,成人之美,让出您妻子的位置,多好!
这样您可以光明正大的娶曹娟女士,如此,你们那伟大的爱情再也没有遗憾了,您也不用时刻觉得亏欠一个被你千娇百宠的女人,反而觉得那个如同老黄牛般操劳的妻子只因有妻子之名便理所应当。”
“吸溜。”
喝了一口甜牛奶,清冷冷的目光审视着他,轻蹙了蹙眉:
“其实我很不理解,曹娟女士霸占着你的爱,享受着你的宠爱,还能以受害者自居是如何做到的,真的不亏心吗?
丈夫陪妻子生产不是应该的吗?她怎么就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换了人家的孩子,致使骨肉分离十七年,换作是她,能否承受呢?”
“还有你,娶妻并未被强迫,拥有完美妻子的你,是如何坦然受之的,又是怎么本末倒置去宠爱既得利益者,伤害一味付出的受害者呢?”
容倾啧啧两声,幽幽地道:
“这或许就是尔等凡人不理解您和曹娟女士那突破道德,打破人类底线的完美爱情吧。”
容倾喝光最后一口牛奶,连个余光都没再施舍给江父,抬步离开了客厅。
仅剩江父一人,他被容倾这般赤裸裸的审判,实在是无地自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直都在逃避,此时,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错了,真的错了。
很想大骂一声:“去特么的狗屁完美爱情,老子不要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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