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一位弟子说:“笑话,若是蝴蝶能毒死人,早就世人皆知了。”齐琅仪站起来伸懒腰说:“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吗?知道远隔万里之外,有神鸟可口吐人言吗?知道胰子怎么做吗?知道阳光为什么能退散雾气吗?”
转过身看着那位弟子这那半天,向周围求助却皆是迷茫,继续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见识少,不耻下问知不知道,遇见不懂的就要学,而不是用你的无知去践踏别人的经历。”
那位弟子见无人能帮忙,碍于面子依旧嘴犟说:“你所言又有何人证明?若是胡编乱造又当如何?”见在场一半人看向自己,慌张的问:“我说错什么了吗?”凌音偷笑说:“二叔你如此健谈(八卦),为何门人连自家事都不知?”
华云仓苦笑说:“贤侄见笑了,五彩鸟之事毕竟是家丑,只有少数人了解。而这胰子就不得不埋怨齐贤侄,若早日将店铺开满大街小巷,又有谁人不知。”齐琅仪无奈的笑着说:“得,又成我的不是了。”
华云仓抓住时机说:“文斗完了开始武斗,双方派人上前。”凌音推着后退的他说:“齐兄未曾败场自是继续战擂,对方人数众多,会有小妹出场的时候。”齐琅仪退无可退只好上前一步,双手握拳端在前沉肩垂肘。
凌音眯着眼问:“为何不用你师姐的猫拳了?”齐琅仪没好气的说:“这么多人面前用女人的拳法,还不够丢人的。”杨平盛问:“公子用何兵刃?可在我师弟手中挑选。”齐琅仪收势走过去说:“手中长枪可否借我一用?”
这名弟子将枪横起递给他,他双手接枪回到刚才位置,枪杆虽是木质却分量不轻,枪头一看就不便宜,红缨根根分明打理的很好。说明这是对方的趁手兵刃,并未动什么手脚。
齐琅仪推枪说:“承让。”说完后撤高弓步,握好长枪等待对方。杨平盛不慌不忙将剑横起端平说:“怕将师弟的枪杆劈坏,还请见谅。”齐琅仪说:“你不就是怕我实力太低,万一收不住手嘛,看枪!”
前进两步扎过去被剑鞘压下,拉满收枪转身再扎又被侧挡,收枪平端盯着他的步法。快速左移两步后右移几步,寻不到破绽也不能僵持,扎向胸口被挡住,反手画圆磕剑,接着正手画圆砸肩,忽见他手一转剑就到了另一手上,挡住了袭来的枪。
凌音打着哈气说:“别试探了,再耗下去午饭都吃不上了。”齐琅仪无奈的说:“杨兄,直接放开了打吧。”杨平盛拔出剑说:“正有此意。”此剑乃是八面汉剑,上面不规则的纹理,彰显其材质与工艺的高端。
齐琅仪看见这柄剑,也是担心枪柄被斩断,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枪锋磕剑锋。叮叮当当走了十几招后,杨平盛借枪势而走,三步上去贴身斜砍,齐琅仪枪尾上挑硬接这一剑。
和在李家接的那一刀相比,直接感受到了什么叫内力精纯,不仅冲击力的势头很猛,而且后续有力。前世遇到的对手真的是没法比,挑不上去便收势撤步下砸,借力打力砸在剑上。
见对方似乎早有预料,大回环斩向肩膀,收不住枪只能向外推,枪尖驻地飞起就是一脚,纵劈横打被他躲过和抵挡。见他绕头顶平斩而来,迅速低头弯腰躲过,一时间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华云仓见二人分开,做好准备再次对冲,连忙喊停说:“再打下去不知要多久,切磋不是寻衅斗殴,这一局算个平局如何?”二人收势向他行礼说:“那便依二叔(师伯)而定。”
齐琅仪将枪还给那位弟子,又凑到他边上问:“你这八面汉剑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杨平盛一愣,又拔出剑立起说:“此剑名为知游,乃是百余年前,祖辈托奇人打造,那人来历不得而知,说此剑便是他游历四方的心得。此剑延传至今,吹发”
齐琅仪打断他说:“行了,后面那套就不用说了,我既然知道它是八面汉剑,自然知道它有多厉害,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你就别问了。”杨平盛想说的话都被堵死了,毕竟是他下山拦截,只能是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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