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府门到房间,需要走一小段路,虽打了伞但明眼人也能看明白伞往哪边倾。
于是楚鹤川有一边袖子带了些湿润,而楚涧雪却干干爽爽。
陆铖眼神微微瞥向阿宝,阿宝手中拿着伞,惊惶失措地摆手道:“我送了伞,可人家不要,就要一起打,小的也没办法。”
阿宝偷偷抬头看主子,虽然转瞬即逝,但阿宝总感觉刚刚自家大人翻白眼了!
人已经走到游廊处,两人皆握拳行了礼,随后楚鹤川眼中带笑,语气温和道:“阿雪想来找栀栀玩,便叫他与我一同前来。”
楚涧雪从楚鹤川身后出来,眼睛四处寻找着熟悉的人影,顺便乖乖打着招呼,“陆铖哥哥好。”
陆铖便叫仆从带楚涧雪找小姐玩,两人一见面就像倒豆子一般说着八卦。
楚涧雪有些好奇地问道:“陆铖哥哥成了恭亲王之子,府上生活都没什么变化吗?”
这段时间糟心事太多,盛南栀也来不及细想,今日阿雪这么一说,她才觉得有些不对,“没有,奇怪的就是没有一点变化。”
“或许是陆铖哥哥压下去了,看他的态度,似乎并不太想认这门亲。”
按道理来说哥哥已经成了恭亲王之子,不说去恭亲王府侍奉王爷,便是王爷也未曾来过一次儿子的府邸。
便是她如今这个尴尬的身份,都没有找她谈过话。
楚涧雪皱眉,“皇上倒是宣告天下,可却未曾让陆铖哥哥去太庙上族谱。”
“族谱这事我有听哥哥提起,说是礼部那边还在准备...”
楚涧雪手中扯了扯一个小布偶的耳朵,随后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总觉得陆铖哥哥与阿兄最近在密谋些什么,他们都有些怪怪的!”
“栀栀,你想不想知道...”楚涧雪左右看了看,在盛南栀耳边小声说道。
盛南栀往嘴里塞了口糯米糍,眼神失焦,随后也点点头。
……
另一边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个脸上污脏的女人被关在牢中。
她嘴唇苍白干裂,见到有人下来,嘴中有布含糊道:“水,我要喝水。”
侍卫怕她自杀,将她手脚都捆着,靠在墙壁处,就只剩下呼吸。
好不容易掀起眼皮看清来人后,一下情绪有些激动,全身反抗着。
陆铖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婠,接过仆从递来的钥匙,亲自将牢门打开。
两人衣着华贵,气质斐然,与阴暗的地牢极为不符。
地牢里的油灯时不时地噼里啪啦作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尤为明显。
陆铖缓缓走到苏婠面前,淡淡道:“我不杀你,但需要你将母虫逼出来。”
苏婠已经被折磨了三天,听见这样的话连忙点头。
陆铖微微扬头,身边的仆从便将水壶提了上来,苏婠眼睛便一直停留在水壶上,眼神炙热。
楚鹤川正摆弄着取蛊的工具,待一切都准备好后,叫侍卫将苏婠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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