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侍卫们牵着恶犬追了上去。
两个小孩被两人抱在怀里,两人的轻功都不错,侍卫们见追不上,便将恶狗的狗链给解开。
恶犬能闻到血腥味,飞快地朝几人跑去。
此时守着顾存知身边的太监们见此,拔剑刺向两人,后有恶狗,前有武功高强的太监,几人被围困在中间。
楚鹤川也将剑抽了出来,偏头将楚涧雪交给陆铖,“你带他们往寝殿走,这些侍卫太监我一人足矣。”
陆铖身上只有短刀,毫不犹豫,抱起楚涧雪牵上盛南栀的手就往寝殿方向走。
跟在顾存知身边的太监已经认出是楚鹤川,犹豫着拿剑不敢上前。
“西南王?”
楚鹤川抬眸,淡淡道:“欺我弟,这仇便不能善。”
顾存知这才知道手底下的人抓了西南王的弟弟,眼神一暗,对身边的太监道:“西南王体弱,是个病秧子,成不了什么大气,既都发现,一个活口都不留!”
“是!”
楚鹤川嘴唇微勾,与一同上前的侍卫厮杀在一块。
血洒在了他的脸上,温润的脸都变得妖冶起来,如同鬼魅。
“不过尔尔。”楚鹤川的剑与侍卫的刀碰撞在一起,空中都能看见激烈的火花,按道理楚鹤川京城有名的病秧子,不可能会有这样强的内力。
他动作很快,刀光剑影中地上只留下一堆正流着血的尸体。
楚鹤川执剑指着顾存知,剑上的残留的血还在往下滴。
顾存知脸本来就白,现下更白,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西南王你好大的胆子,在陛边的人上,嘴上说道:“缉拿反贼。”
太监们不同那些侍卫,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楚鹤川眼神一暗,剑法出得更快。
可一人对上众人,总是吃力的,有人逮住机会近攻,楚鹤川眉眼阴鸷,一个转身躲开,剑向上一挥,一个头颅掉了下去。
他跳上了屋檐,引得太监跟在身后追,又朝天上放了烟花。
顾存知心道不好,可身边的人都已经追楚鹤川去了,他吼道:“弓箭手,放箭。”
虽说楚鹤川帮陆铖他们拖延了侍卫太监,可那恶犬是只认血腥味。
喘着粗气,像是追红了眼在他们身后追。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陆铖叫盛南栀带着楚涧雪躲进屋内,将门关死,他抽出短刀,眼神冰冷地看向狗。
那狗察觉出危险,在原地走来走去,没有马上上前,假意叫了几声。
它被关了太久,今天没吃饭,最后欲望战胜了害怕,向陆铖扑去。
陆铖站在原地没动,就在快撕咬上时,他一个转身,短刀从狗的嘴一直划破了肚子。
狗从空中掉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这只狗死了,散发出更大的血腥味,府中还有其他的狗,闻到后骚动着向这跑来。
陆铖刚返回接两个小孩时,一只恶狗就朝楚涧雪冲来,速度太快,陆铖只好用背将小孩挡住,恶犬咬上了陆铖的手臂。
盛南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从旁边拿了一根棍子,就朝狗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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