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此次绝对不可能从中脱身,纵使京兆尹是个清官,也耐不住百姓的压力。
温若眠的到来,令碧螺彻底松了口气。
身在牢中无法计划破解之法,能依靠之人只有温若眠。
温清越竟自他的身后走出,令她瞳孔微缩。
难不成,今日
便又是她的结束么?碧螺垂下头,手指狠狠攥起。
“本郡主一时糊涂,竟犯下大错,此时与碧螺馆的东家无关,请京兆尹大人明鉴。”
众人神色皆惊疑不定。
这清越郡主昨日并非如此说辞,今日却为何言辞完全相反?
温清越暗自咬牙。
昨夜白衣少年被人劫走,只说如果不还碧螺清白,那么会将她做的荒唐事禀告七王爷,同时将少年永逐出京。
温清越信了李诗瑶的挑唆污蔑碧螺,就是为了抢走那个少年,如今人去一空,自己还可能受到父王严厉地惩罚,她自然不做赔本生意。
只是,不能让这该死的贱人太好过!
瞥一眼温若眠,温清越只诚恳道,“府中下人误食与东家确实无关,可这企图谋害郡主之罪该如何算?”
那势力的大夫一见温清越转了话风,便立刻也接口到,“是小人我记错了,不是蒙面女子嘱咐我,是……是有一位自称芳姑姑的女子前来,给了我一百两银子。”
大夫本为保性命,不想这一番出尔反尔,正暴露了当事者的身份。
“芳姑姑?”京兆尹怒喝,“既然前言是虚,再说谎话,本官便将你关入牢中!”
李诗瑶眼中浮现厉色,只以眼色示意大夫。
不想大夫看着温若眠手中家人的信物,只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
将事情交待清楚,温清越却是白了脸色。
十三叔最是无情无面,自己如今这一番作态,已经令她不能辩白。
待堂中的大夫确认药渣中的毒药并非因茶所致,那妇人才彻底相信是主子利用她的儿子的姓名,神情怔松了一阵,才面色癫狂地冲向温清越。
只会养尊处优的郡主哪里守得住那妇人浑身的力气,与李诗瑶两人合力将妇人推到外地,但围观人群的议论纷纷与恶意中伤令碧螺深感无奈。
碧螺眼见真相大白,自家茶馆丝毫没有牵涉其中,便着人将妇人与温李二人皆请出碧螺馆,并严令温清越从此之后不得入内。
傍晚的一出闹剧,破坏了碧螺一天的好心情。
回到府中便倒头睡下,并没有注意到木香暗自的喜色。
第二日天蒙蒙亮,碧螺便起身梳洗,由于今日安插暗探的工作刚起步,碧螺馆仍需要碧螺多时的察看。
同时也需要好好处置碧螺馆中出现的奸细。
昨日之事若非温清越被逼无奈全部交代,自己根本无法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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