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如今在拓跋明钊身边晃悠的女子,除了她就是花繁了。
不喜欢她了,那就应该是喜欢花繁的吧?
拓跋明钊又是一愣,脸颊染上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红晕,“你今日,为何总是问这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虽然不曾回答,但那淡淡的红
晕已是说明了一切。
夏瑶忽然转身离去,只给拓跋明钊留下了一句话,“花繁有孕,你若再不去茶楼,可就晚了。”
拓跋明钊看着夏瑶的背影,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花繁怀孕了?
那一晚上,她竟怀孕了?
可,什么叫做再不去茶楼就晚了?
难道……
糟了!
拓跋明钊当下便是冲出了驿站,飞身跃上马背,便是朝着庆丰茶楼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也不知差点撞上了多少人,这才匆匆赶到茶楼。
而此时的花繁,正熬好了药,断在手里头吹着。
方才医馆的大夫说了,这药灵得很,喝下之后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有感觉。
稍稍吹凉了些,她便要捧着药碗喝下去,却在这时,不知哪里飞来的马鞭,一下子就将花繁手中的药碗给打翻在地。
滚烫的药溅了花繁一身,惊得她当下就破口大骂,“是哪个不要命的狗东西……”
话音未落,却是被人紧紧的拥进了一个怀里。
宽厚的怀抱染着让人舒适的温度,他身上飘来熟悉的气息,不禁让她响起从前与拓跋明钊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
“花繁,嫁给我!”
拓跋明钊
的语气,染着些许的后怕。
幸好他及时赶到。
幸好那药她还来不及喝上一口。
幸好……
可花繁忽然用力一推,将拓跋明钊给推开了,“你胡说些什么东西!”说着,看了地上的药一眼,心里头便更是烦躁,“你知道我熬了多久吗?”
“不管熬了多久,这药你都不能喝!”
“我凭什么不能喝!”花繁用力瞪着拓跋明钊,“多管闲事。”
拓跋明钊却又上来一步,一把抓住了花繁的手腕,“凭我是孩子的父亲!凭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不能喝就不能喝!”
这话,正巧被从茶楼里回来的花希给听见了,一脸懵的看着二人,“什么孩子?什么女人?”
他错过了什么?
花繁猛地收回了手,“别听他的,发神经呢!”
却见拓跋明钊看向花希,“你们兄妹二人无父无母,相依为命,你虽不是兄长,但她的终身大事你也可以做主的,我明日就来提亲,后日成婚!”话说到这儿,拓跋明钊又看向花繁,“你若敢跑,亦或是敢伤我孩子一根头发,我定不会叫你好过!”
说罢,便是大步离去。
明日就要来提亲,该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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