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看着眼前的大臣们,平常的时候怎么去恭维,怎么去讨好,到了现在江昀的父亲走了,就这般开始谋划算计起来,江昀说道,“刚才那些议论声的怎么不说了?为什么要停下来呢?”江昀现在还在丧父之痛中没有回过来,虽然她表面上非常的冷静,其实内心也是波澜万千。
大臣们顿时鸦雀无声,江昀看了一眼一旁的王藩贵族,“本王子听闻前几日的时候,贵族有对于我父王生前作出的决定感觉到怀疑?”
王藩并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一旁的一个文类大臣,“这……”
“你们城上来走站我都已经看了,你前些日子对别人说的那些话我也知道。”江昀目前神情上并没有表现出非常的生气或者恼火的样子。
那个王藩贵族的人其实只是淮南一个部落,小小的代表而已。但是他却那么神奇的对着先王说淮南王的王位不属于江昀。
江昀并不是一个喜欢谋利的人。可是是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他不允许别人去抢去争,不允许他父王辛辛苦苦守了这么多年的淮南就拱手送给他人。
王藩贵族像是一份十分不惧怕的样子,然后
抬起头来对着江昀十分的耀武扬威,“江昀,你一个毛头小子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昔日你的父王打下淮南的时候是谁帮助他吗?”
江昀心想父王守了淮南这么长的时间,谁帮助他……当日淮南受两边压迫,危在旦夕的时候他们又在哪呢?
“那就请您给我讲讲您到底帮我父王什么了呢?”江昀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现在心中所表达出来的事情,只是江昀现在必须做出一副逼迫者的样子,因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害怕一个没有能力的弱者!
“当日,淮南的形势危在旦夕的时候我们部落给他提供了很多的粮食,还有兵力。”
这个代表人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被江昀一下子给打断了然后江昀就继续说道,“你给我们淮南提供了粮食和兵力,但是你送来的粮食却在半路上遭到了劫匪的劫持,然后被偷走了。至于你送来的兵力,全都是一些虾兵蟹将,而且那些兵力人数寥寥而已,你还有脸说!”
江昀继续说道,“这是其一,其二呢?”
那个代表人又开始说话了,“其二……当日你父王和母后大婚的时候我们送来了许多的大礼。”
“哈哈哈哈,送贺礼这件事情难道也能说是去帮助我们淮南吗?你是给我们淮南送来了一整座金山,还是一整座银山呢?”江昀说的话让那个代表一下子接不上话来,然后那个代表就开始继续说道,“当日淮南有戎族犯境,通过的第一个要到就是我们部落如果没有我们部落的截杀和阻拦,那些戎族难道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们淮南了吗?”
江昀点点头,“恰巧你说到这一点,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那一次的事情,那一日戎族来犯,我的父王知道第一个经过的是你们的部落,所以就下达了命令,让你们部落做好关守,起初的时候你们部落的首领不同意,说是害怕守不住,所以当时我们父母也没有为难你们,因为就我父王了解的时候,当时戎族来了人并不多,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当时我父王派去了给员大将,有飞天将军等的人,他们都是在想的如果说一开始如果真的守不住的话,就拍那些大将前去阻拦戎族的人,但是你们根本就不听从我父王的命令一开始就没有守住城门,而且执意的指使我们的大将前去以少战多,最后我们淮南
丧失了几员大将,这个事情难道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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