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在守孝的期间,自己的母妃整日以泪洗面,而萧情就去劝慰着王妃。
“母亲,您的身体为重,还是不要忧思过重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想王爷在天之灵也是不愿意看到母亲这样哭泣的。”
“是啊,王爷这个人,虽然嘴上从来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但是对我却是极好的,舍不得让我哭泣……”王妃用手绢拭去眼泪,努力不让自己再掉金豆子:“情儿,你是个好女孩,孝顺收礼,以后会成为好的淮南王妃……”
“情儿会努力成为合格的淮南王妃,不会堕了淮南王府的脸面。”萧情如此向淮南王妃保证着。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真是好孩子啊,对了,情儿你且去叫昀儿来,母妃单独有话要对昀儿说。”淮南王妃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如此对萧情说道。
萧情顺从的点点头:“好的,母亲我这就把夫君找来。让您单独与他说话。”
萧情离开不多时,江昀便到了母妃的寝殿中行礼道:“母亲,情儿说您现在已经不哭了,怎么看了孩儿又红了眼睛?”
“昀儿,你且过来。”淮南王妃向面前的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
江昀听从走到了
王妃身前坐在其旁边床榻上,“母亲?您可是有要事要单独与我说?”
“是的,王爷过世后,我想我身为淮南王妃,也该是时候把淮南王的权利交付于你了。”
淮南王妃从榻上一处暗格内拿出了个漆黑的小木匣子。
玉手打开木匣子,内装着的却是淮南王印。
“这世间,在没有第二人适合这个位置了。昀儿,还望你能好好珍惜这方印玺。这就是淮南王的象征。”
其实,江昀虽然知晓这方印玺就是淮南王的象征,但是内心却并不算太把这方印玺当作一回事,毕竟这东西是死的,人才是活的。
而权力这种东西更不是说,拥有了一方印玺就可以坐拥无限权力。
但是江昀也知道这是母妃现如今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了。
他也很感激母亲:“母亲,我会好好珍惜的,我一定不会辱没了父亲的名讳!”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王妃欣喜的看着江昀,只是因为哀恸而精神有些萎靡:“母亲有些困乏了,昀儿且自行去吧,淮南王世家族内会有大会,对于权力交接一事。昀儿且做好准备,不要失了气势,让那些人小觑了。”
“是的,母亲。那么
孩儿这就告退了!”江昀点点头,将淮南王印玺重新放回小黑匣子中,拿着这方印玺离开了。
不过王妃与世子休息了不到半日,族内的大会就已然召开。
淮南王隶属的族内势力,蠢蠢欲动,更有人直接言明,淮南王世子江昀没有能力继承淮南王府王爵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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