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让永乐公主极为满意,所以也就愉快地为她解惑道:“三皇兄在父皇面前求了好几次,想要让父皇收回旨意,为此皇奶奶和皇贵妃奶奶气得大发雷霆,他也未改口,这亲事能不能成还真未可知。”
“既然是圣上赐下的婚事,只要两人都还喘着气,这亲事便改不了了。”晏姝念悠悠说道。
闵王再是不想要这门亲事,圣旨又岂是能收回的?若是开了这个先河,往后还如何维持皇上和圣旨的威信?
若是闵王继续闹下去,更多的可能也只是他将皇上彻底惹怒,而婚事照旧。
但是晏姝念猜测太后和皇贵妃不会让这事儿发生,更多的是将闵王哄好,从其它地方去弥补闵王。
永乐认同地点了点头,“婚事是改不了了,但是如此一来,她这王妃可就真的要成满京城的笑话了。”
晏姝念不置可否,笑话不笑话还未可知,但是她一旦成为王妃,那地位便是实打实的。
“也就是因着这事儿在宫中还未传出来,她不敢在本宫面前多言,怕是因着担忧本宫将这事儿说出来,让她没面子吧!”永乐往长廊那边望了过去,正好对上温芮菱那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
她虽说不屑于同温芮菱打交道,但是那人到底未得罪她,所以她的视线同温芮菱撞上后,也只是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挪开。
晏姝念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是如此。”
如此倒也说得通温芮菱这会儿连面都不露的缘故了,少了那个不安定的因素,晏姝念也乐得自在。
永乐公主并未久留,未料到连温芮菱也是跟着早早离场。
晏姝念几人是在宴会结束后,才同肖南槿告辞的。
“今日真是对不住了,招待不周,还让你遭了这么些事儿去,我这心里可真是过意不去!”肖南槿拉着晏姝念的手,愧疚地说道。
她作为主人家,让宾客在宴会上受了委屈,她怎能不愧疚?
晏姝念却是拍了拍她的手,轻笑着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再说你不是已经都处理好了吗?”
肖南槿跟着笑出声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去,不过这些本就是我应当做的。”
在肖南槿使唤着自己身边的丫鬟去送于姑娘,又特意叮嘱一定要将人送至府上时,晏姝念便知晓了她的动机。
不过就是怕于姑娘回府后胡言乱语,她身边的丫鬟在府上的身份是下人,可是出去后在别的府上代表的便是兰国公府。有她的丫鬟去于家说清楚今日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哪怕是为了给兰国公府上一个交代,于家也定是要责罚于姑娘的。
如此一来,晏姝念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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