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日是他的心肝,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我已是注定无后之兽了,她就像我亲生的幼崽一样,每每想到会因为我害她抬不起头,还连累皇的名声,我就食不知味,郁郁寡欢。”
雌皇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摸上蛇喜的头:“你啊,就是心事太重。寡人何曾在意过那些闲言碎语。日儿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但此事既然已经影响到了前方的战事,兵兽的士气不可不顾。寡人还是得想办法彻底解决了才好。
只是,如今五州没有一处是让人省心的,要解决那3个被唤醒者,一时也抽调不出兵力。这…”地只也犯起了难。
蛇喜眼睛一束,猛地抬头,咬牙切齿地说:“那3人甚是可恶,可惜我没那本事,不然,哪怕就只用一人,悄无声息地把他们给做了,也好过让他们在阵前大放厥词。”
地只眼神一亮,深思过后扶起蛇喜:“这件事寡人会替你做主的,你也不要再为此忧心忡忡的了。
就如当初那般,那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人,寡人一个都不会留。你且安心再等上些时日,到时,我让人用她们的头颅来给你装水喝,可好?”她边说边顺手摸进了蛇喜的兽皮裙里,细细拨弄了一番。
“皇~你好坏啊~”
“啊哈哈哈哈~我只对我的小宝贝坏,哈哈哈哈~”
玉山皇宫的丝竹声都掩盖不住那一声声靡靡之音,蛇喜的本事也不只在他那张脸上虚有其表,他能在雌皇身边那么多年始终恩宠不断,总是有些绝活在身上的。
那些令雌皇欲罢不能的本事,总是会让一些兽心生嫉妒,却又自叹不如。
然而,蛇喜一心只想着要保住他的幼崽,却没想到,今日的蓄意所为,竟在无心之下得罪了人。
那个因他而被雌皇抛掷脑后的雄兽,离开了皇宫后被送回了西羌第4条山脉,阴山山脉上的卦山。
“哟~这就被送回来了啊?这太阳还没到头顶,就被人撵了回来,之前还大言不惭地说一定会得雌皇青眼,住到英招宫去的呢。
啧啧啧~看来是有些人的美梦做到头了。”一个雄兽用嘲讽的语气故意讥讽着被送回的雄兽。
“是啊,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雌皇不还是没给名份嘛。以后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要在这卦山上起早贪黑地干活。还做梦想当贵人呢,阿呸~!”另一个雄兽也跟着帮腔。
雄兽没有搭理他们,把送他回来的侍从拉到一边,从头上摘下一根固定发髻用的苕玉发簪,又取下腰间一大袋玉石,塞到了那侍从的怀里:“请大人收下我这点小小心意。
以后要是有机会再侍奉雌皇,定忘不了大人的提携。”
侍从推拒不肯收,雄兽却一定要给。最后还是拗不过雄兽,侍从假意婉拒了两下后还是把玉石收进了怀里。
雄兽见状喜笑颜开地亲手将发簪插到了侍从的盘发上:“大人绝色,和这玉簪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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