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儿是圣女一事,就连我也是刚才听大巫说起才略知一二的。姒姓就算想要投靠圣女,又怎会反应如此之快?
与其说你刚才那番言论是在投诚,不如说是想让我家牺儿成为谁的‘利剑’。
你让牺儿不要归顺地只的‘招安’,又让婼姓支持圣女而非被唤醒者。我雌年幼,还丢了记忆,对神力全然无法自主掌控。
她若以圣女之名自立,岂非成为弱肉强食?届时,她将会成了谁的瓮中之鳖?又会被谁所利用?还由得了她吗?
想来,你身后之人,既不是地只一路,又不是被唤醒者。工公,不如你同我坦言,此人到底是谁?”
婼主公一番推理,把花洛洛都说得大为震惊。她着实没想到,她这个便宜老爸的脑子竟然那么好使!
要不是她这便宜老爸一番提点,就连花洛洛都觉得,姒主公是怀着‘上进’之心,想来投奔圣女,攀附婼姓的呢。
姒主公掬着脸,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瑁公,你,你这话问得,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姒主公,于姒甲,我家牺儿可是倾尽全力相助,要不是她,姒甲早就死在了荒山野岭里,成了一具路边的白骨。
就连你们姒姓的乙丙丁戊,说来,要不是牺儿和我婼姓帮忙,就凭姒甲一己之力,给他一个月也找不到线索,寻不到他们!
如今你还央求着我请巫彭给丙丁医治。就连你雌崽姒果丹的死因,也是我家牺儿写信告知你的。
我婼姓,还有牺儿,我们谁对不住你们了?
你竟还恩将仇报,想置我家牺儿于险境?!”婼主公是真的怒了,吹胡子瞪眼地就要将姒主公赶出天愚楼。
“瑁公,瑁公~!啊呀,你听我说嘛~你别激动,你别推我啊。你听我说,听我说嘛。”姒主公抵着楼梯,死活不肯走。
“我怎么会想置你家婼里牺于险境呢!啊呀!瑁公!婼主公!好了好了,我同你说清楚,说清楚好了吧。”
“好,那你说,到底谁让你来鼓捣婼姓的?”
“啊呀,婼主公!这怎么是鼓捣呢?”姒主公一脸尴尬,却还是嘴硬着辩解道:“我都要把我那5个雄崽都给婼里牺了,又怎么会害她呢!
罢了罢了,我实话同你说吧,我且问你,你可听说过幽冥之境?”
婼主公浑身一颤,惊恐地赶忙朝楼梯下方看去,确定一楼没有人,这才将姒主公拉到离楼梯最远的地方,小声说:
“你背后的人是魔国的?你疯了吗?!”
“不是,不是!唉,这事要说起来,还得从200多年前,地只还叫御妤菡的时候说起。”姒主公边说,边拉着婼主公在角落里坐下。
花洛洛识趣地坐在稍远处,但他们2人的对话,她还是能听得很清楚的。
“当年,地只并非一枝独秀,与她齐头并进的还有一个君号为扶犁的被唤醒者。她们两人,一个夺取了东夷和北疆,一个拿下了中原和南郡,可谓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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