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被端了上来,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白米粒捧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身子安坐在饭碗里,散发着诱人的米香和奶香味,仿佛在说:“来吃我呀,快来吃我呀,我可好吃了&34;。
香味飘到席间,谈论的热火朝天的人们早已按捺不住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一劲儿的伸长了脖子,朝门口端菜的人里看去。
想要看看还有什么自己没见过的好菜要陆续登场了。
村子里土生土长的孩子们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哪里闻过这么喷香的饭菜,一个个大馋小子馋的嘴里的哈喇子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啪&34;一巴掌拍过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稚嫩的女声。
&34;林小胖,你干啥呢?你哈喇子都滴我手上了!”
“对,对不起啊,小花。这饭菜闻着实在是太香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34;
&34;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小花?你别不和我玩儿,我喜欢和小花你一起玩,还有……”
林小胖叽里咕噜的自己在旁边说了一大堆,被称作“小花”的小姑娘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林小胖终于察觉到不对,他向小花看去,只见小花也直勾勾的盯着陆续被端进来的菜盘子,嘴角还有晶莹的可疑液体欲掉不掉。
&34;小花,小花?你怎么也看呆了呀。”
男宾客们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都把馋意压在心底,面上仍故作淡然,说天象,谈年成,讲播种端的一副成熟稳重不为外物所扰的模样。
可从他们往桌上用余光不住去瞟的眼神,不断咽口水的动作,还有紧捏着筷子不放的双手来看,他们恐怕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吧。
女人们则直白多了,对自己的孩子们耳提面命,念念叨叨了大半天,中心思想无非也就是那一个“吃,今天敞开了吃,吃回本,吃个饱,今天早上饿肚子就是为了中午吃席可以尽量的多吃点儿好吃的”。
都说&34;大胖小子吃穷老子&34;本来是个发愁的事儿,但是搁到这种吃席的场合上,正好掉了个个。
他们可太吃香了,一会儿不说吃回本儿,就是本来只能在家吃个七八分饱的肚子,今天准能收获个肚儿圆。
有小姑娘的人家就比较发愁了。
你说为啥?
害,还不是小姑娘们,饭量小,根本就吃了多少,这回赔本喽!
赵家人对谈七喜倒是没有这个担忧。
就凭这小不点儿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吃东西的劲头,还有随身揣着装满零食的小荷包走哪儿吃哪儿的性子,完全不需要去考虑回本问题。
反而要担心担心她会不会撑破自己的小肚子和这桌够不够她敞开了炫的饭菜。
毕竟大人们怕谈七喜吃太多到时候难受,总是限制她的饭量,又经常把她装零食的小荷包给藏起来。
虽然谈七喜最后总能拿到手,但是双方打游击的过程,已经消耗了她的一部分能量了。
所以,现在,在没有大人的看管下,这个小不点敞开了吃,到底能吃多少,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绝对不会很少就是了。
这不,当时团子谈七喜继不能吃花生、糖、瓜子之后,趁大家不注意,又把主意打在了自己装零食的小荷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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