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国随着别人一起国骂,想请教一下别人如何卖马。
“乡巴佬!”
男子嘴里嘀咕着了一句,看到张爱国的衣着打扮,有钱人模样,瞬间又换了表情。
“托你吉言啦,谢谢侬”
“侬不是上海人?”
“苏北的。”
“哦,阿拉告诉侬,在上海,一定要学说上海话,会省去很多麻烦的啦。”
“谢谢。他们的马,我看还有蒙古马。”
“嘿,侬还是行家,全是私人的赛马,跑马厅只负责组织比赛。”
“谢谢。”
又闲扯了两句。
草,空间里的马看样子卖不出去了,马主难觅,只能另寻时机。
还是走吧,远处高高的钟楼俯瞰着跑马厅。
跑马厅的不义之财存在哪里呢?
春秋才是赛马的主季,还有时间。
今天亏了30元,心有不甘,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
坐上叮叮车,付了一等座的车费,一站需要0.03元,顺着轨道欣赏上海的街景,以前来的太匆匆,夏季才是最美的风景,婀娜多姿的侧面和背景。
家里的年历换了一本新的,封面上财神爷捧着金元宝笑咪咪。
平淡如水的日子是无聊的,不缺钱不缺人,不缺红颜。
死去的青皮没有多少人真正关心,哪有一天不死人,何况是底层。
路上行人脚色匆匆,装逼打脸的情节没有土壤,吃饱了撑着的人还是少数。
出了华界,汽车继续向南开,开向僻静处,那是一处可以打靶的场地。
有树有小河有土丘。
今天天空飘起了小雪,洋洋洒洒,多色的油纸伞撑开,像开了四朵花。
张爱国在10米处立起了一个环型木靶,照例刷了黑红油漆,糊了不少靶纸。
“来,今天谁先来。”
“我!”
文瑞熙每次都第一个出场,习惯慢慢被养成。
其余3个不争不抢,也许是不想张爱国难做,物质基础上没有均分彼此,基本上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砰、砰、砰”
“下一个。”
“我。”
让女人们练习射击,让想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她们只有一个弹匣。
俗话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菜刀再好,一枪撂倒。
“砰、砰、砰”
“啪啪啪…”
春节来了,院子的角落里留有残雪。
凄冷的月光下,一枝梅花正在墙角盛开着,淡淡的幽香。
几个女人包了饺子,原本张爱国买些鱼虾蟹的,却被说是穷人才吃,不准买。
也对,没有油水无法遮住土腥味,就是海鲜也需要油,人们缺的是脂肪,猪油才耐饥。
民国胖子少,女人以富态红润为美,白皙端庄为气质。
屋里羊肉煲散发着香气,张爱国亲自下厨炖的,放了一些中药材。
为什么下厨?
闲得,天天累得蛋疼,过完节,张爱国准备出去走走。
给小鬼子准备的春节礼花一定要绚烂多姿,给它们拜个年,让它们早日归家。
“珰珰珰”
三针同时指向了12点。
“平安喜乐,感谢有你们的相伴。”
几个人互相拥抱了一下。
新的一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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