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二郎你又干了什么!”
“狗屁,你闻闻他嘴里是什么味?”
说实话,李斯文也被房遗爱的反应吓了一跳,但瞅见他悄摸咽口水的动作,顿时就冷静下来。
侯杰狐疑的看了李斯文一眼,低下头嗅了嗅:“这是...酒味?什么酒能把咱们千杯不倒的房二郎干成这副德行?”
他低头看了眼一脸菜色的房遗爱,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
“还不信某,那你尝尝!”
侯杰好奇的接过了李斯文递来的酒碗,试探性的抿了一口。这酒入口辛辣,一下子就把侯杰嘴里才消散的痛觉又刺激了上来。
他的脸色瞬间红温,嘴巴里像是着了火一般,舌头更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下意识的抽个不停,喉咙也像跟塞了刀片一样刺痛。
“不行,咳咳咳,这酒太辣了!”侯杰一边咳嗽一边往嘴里扇风,试图缓解嘴里的灼烧感。
他喝惯了甜酒,这酒虽然回味悠长别有风味,却不是他们这些毛头小子可以消受的。
程处弼和秦怀道见状,不信邪的各喝了一口。
两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对视一眼默契的把酒碗推远,侯杰说得对,自己命不够硬,无福消受这好酒。
几人正声讨李斯文呢,就听见院子外边传来豪迈的大笑,犹如洪钟震得耳朵生疼。
“格老子的,大老远的就闻见酒味了,让某看看你们在偷喝什么好东西!”
几人脸色顿时一变,这谁呀这么嚣张,来了也不知道先让下人通报一声。
只有程处弼和李斯文听着声音耳熟,相视一笑后默契起身,一起迎了过去:“大兄,你怎么也来了?”
阔别多日的程处默面色又黑了几分,披着黑灰色的大氅,老远一看分不清是狗熊还是人。
程处默一见到两人立刻就大步走了过来,粗壮的手臂一弯就将两人搂住,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狠的拍了拍他俩后背。
嘴里还笑骂着:“好小子啊,又趁着某不在的时候吃独食!”
程处弼被拍得有些吃痛,连忙挣脱愤愤的回敬了一拳,这才惊喜问道:“大兄你怎么也来了?”
程处默苦笑一声,无奈道:“某昨天和你说来汤峪,意思是咱哥俩一起来,谁知道某一大早起来,就听见下人说三公子天刚亮就走了...”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声,变得咬牙切齿:“还特么的把几家都拉下水了!”
“啊?”
程处弼挠挠头,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是这样么?某还以为大兄是觉得某在家吵闹,这才把某轰了出来...某想着这不正好,便带着兄弟们来二郎这里休休假。”
“行了,这种话咱们边吃边说。”
李斯文看得出程处默正憋了一肚子话,便挥手打断两人对话,又招呼了一声跟着程处默走过来的下人。
吩咐道:“再去切半只羊送过来,还有青菜,蘑菇...”
“是,公子。”下人拱手应道,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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