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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伊答应来接傅承屹出院。
从行业峰会赶来时,工人正在拆双人床。
病房起初只有一张病床和沙发。
因傅承屹太黏人,多了张护理床,与病床并排,方便两人牵手睡。
然而,盛南伊每次醒来,傅承屹都在她床上,干脆运来一张双人床。
搬床、拆床,都引发众人围观。
她见怪不怪,视若无睹地离开。
路上,林曕北打来电话:“问过了,两人确实存在男女关系,分手好几年了,去年朱美萍走投无路,求到他那里,辛文琦就收留了她。
但我感觉朱美萍仍旧有所保留,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朱美萍会是辛文琦派来的吗?”
车厢很静,静得能听见她声音在抖。
傅承屹眸色转冷,轻轻握住她的手。
林曕北也分外严肃,“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据朱美萍透露,辛文琦正在交往的女人,是白安馨。”
又是五雷轰顶。
白安馨和辛文琦?
两人相差将近二十岁?
就算同仇敌忾,也不用牺牲那么大吧。
不过她确实也看到了两人的决心。
挂断电话,盛南伊看着窗外,盎然春意一闪而过,不留痕迹。
她有些沮丧,“傅承屹,我老说盛南赫蠢,结果自己捅的篓子比他还大。”
倘若朱美萍真是那边派来的,那她真有可能被外界曲解为不良商业竞争,变成无所不用其极的代名词。
傅承屹捏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又揉又捏地,一派云淡风轻,“捅了就捅了,没什么大不了。
不能随心所欲,还是盛南伊么?
谁敢打你脸我就废了他的手,怎么也得保住你的颜面。”
瞧他胜券在握,她也深受感染,眸子转亮,“你有主意了?”
傅承屹知她急需一颗定心丸,也不再藏着掖着,把她拎起放在腿上,“不管朱美萍是不是辛白二人所派,只要我们把她变成自己人,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要我策反朱美萍?那万一猥亵根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呢?”
傅承屹轻笑着点她脑袋,“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母亲不会无缘无故造自己女儿的谣,兴许只是利益上牵扯太多。
人在一无所有时想要的或许只是生存,可一旦生存不成问题了,追求也就不同了。”
眼底划过了然,脸蛋顿时明媚起来,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傅承屹,你怎么这么棒?”
男人眯笑,“棒不棒的,也得一会儿试试才知道。”
女人脸上惊色、愠色、羞色交加,精彩纷呈。
挡板默默放下,小白把车子开得飞快。
他不该在车里,他应该在车底。
小白懂事地把车子停在傅承屹门口。
盛南伊身体躲闪,嘴巴进攻,“傅承屹,你你你别闹了,你伤口才长好,这次我可不帮你了……”
傅承屹笑而不语,长指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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