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惊愕,面面相觑。
傅承屹淡定如初,“我说过我还需要点时间。”
“……”
谁知道他只需要十分钟啊,这不就尴尬了。
——
琼斯夫妇考察望安集团只是走个形式。
下午便是签约会,场面隆重,空前绝后。
两城领导来了不少,各个红光满面。
两小时后,会议室的气压也空前绝后得压抑。
只有王波在喋喋不休,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太嚣张了,年轻气盛,目无尊长!
还有他那位夫人,我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
近墨者黑,我看傅承屹也越发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又是一声不吭自己决定了。再这么下去,他恐怕得骑在您头上拉屎撒尿了”。
一道犀利如杀的目光忽地扫过来,王波立马停下。
章然面容姣好的脸蛋上,罕见地展露出疲惫与无望。
张枫冷嗤一声,眼底划过一抹阴狠,“只要我手上还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便只能任我掌控。”
章然轻轻叹气,“就怕到时候他心里完全装满了另个人,再也没人能挤进去。”
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傅承屹眼里盛满一个人的模样。
含笑的黑眸,好似涌动着一层春水,柔和中激荡着涟漪,温柔旖旎。
那是专属于一个人的浪漫。
她也渴望并想独占。
“担心什么,不管他心里曾经住过谁,只要最后住的是你就行了。”张枫目露阴鸷,语气生冷,“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最近不要太闹腾。”
王波瞬间慌了,“董事长您走了,那我呢?”
他今天刚跟傅承屹拍了桌子,还大吼大叫,上次又逼他辞职。
“你?”张枫瞥他一眼,满是嫌恶,“好自为之。”
王波默。
——
拿到首富投资,是喜大普奔的幸事。
两家公司上下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但总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盛南赫与盛南伊标准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今天又吵了个大的。
她以为上次说得够清楚了,结果盛南赫简直是榆木脑袋,她整日跟着恼火,头发掉得都多了。
傅承屹近来都在瑾市,她只有在乐曦那儿才能得到片刻宁静与治愈。
家里新安了个蹦床,小家伙玩得不亦乐乎。
保姆方晴好很操心,一直在提醒:“乐曦,不要跳那么高,太危险了!”
小家伙正在兴头上,压根听不进去,越跳越高。
突然,人撞出拦网。
盛南伊刚出客厅,看到这一幕心跳骤停,血液倒流。
方晴好也慌了,下意识张开双臂去接。
两人在地上连滚几圈才停下。
乐曦哼哼唧唧,方晴好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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