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夫人沉默良久,会心一笑,“我不能说完全赞同你的观念,但我认为值得尝试,很荣幸成为你的支持者。
众人拾柴火焰高,我的团队在全球各地开展援助,经验丰富,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
那个下午,她们相谈甚欢,从慈善捐助到家长里短,从疾病苦难到夫妻情感。
回到别墅时,两位男士拎着钓桶前来迎接,满满两桶鱼,自豪溢于言表。
盛南伊脚还没踩实,傅承屹已冲过来抱起她,神情分外严肃,“怎么受的伤?”
她轻描淡写,“哦,不小心摔了下,没什么事。”
傅承屹却如临大敌,又是消毒又是涂药。
望着忙乱的傅承屹,她蓦地想起车祸后刚恢复意识的场景——那日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只因乔雅昕摔破膝盖进了医院。
她为此嫉恨了许多年,现在时过境迁。
“看我干嘛?走路为何不好好看路?”语气不重,满是心疼。
盛南伊哑然失笑,“不是走路摔的。”
她简单解释事情经过,见傅承屹听到黎聿的名字毫不惊讶,心思一沉,“傅承屹,你该不会知道黎聿在国内吧?”
“嗯。你说喜宴上总觉得有人看你,我就留意了下,他确实回来参加婚礼了。如果我没记错,他今天离开。”
盛南伊捏捏他的脸颊,“傅承屹,你的心思怎么能细到这么令人发指的份上?”
她不过是往孟澜那边扫了几眼,他就去调查了。
那她以后还敢有什么背着他的动作吗?
他振振有词,“防患未然。”
“我看你是……”
话音未落,黎聿打来电话。
不知怎的,盛南伊有种被捉奸的慌乱,有点心虚地看向傅承屹。
傅承屹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面容平静,“接啊,你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盛南伊果断按下接听并开免提,冲他挑眉,“喂,黎聿?”
“伊伊,伤口处理过了吗?”温柔的嗓音,充满浓浓的关心。
“嗯,找我有事?”
黎聿轻笑,“你瞧着比新闻上胖了些,眼睛也有神采了,挺好的。”
盛南伊呼吸一窒,手指微微蜷缩。
某人明明沉默,她却感受到周围的低气压,连忙道:“是吗,我确实挺好的,也祝你一路顺风。”
机场贵宾厅里,黎聿眸色骤黯,笑容苦涩,“谢谢,那……再见。”
她不需要他了,早就不需要了。
盛南伊忙不迭地挂断电话,快到动作都透着一股虚。
男人依然目光幽沉,静默不语。
不得不说,傅承屹这样挺唬人的,无形中带来巨大的压力,宽敞的房间都显得逼仄起来。
然而她是盛南伊,先发制人,“傅承屹,你不用这副模样,是他打来的,又不是我主动去找他,再说还是你非要我接的。”
“你不心虚,着急解释什么?”
“我那不是怕你误会嘛,谁让你整天醋意大发。”
“哦?”傅承屹捻了一缕发丝,饶有兴致地把玩,笑意铺散,“这么怕我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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