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这出好戏,才刚刚唱响呢!
很快,仆人们都被提了上来。
“说说吧,二房被偷的物件,都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不从实招来,你们知道后果。”
仆人们跪在地上直磕头,纷纷表示冤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沈锦月道:“母亲,这样审是审不出结果来的,既然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就说明二房所有仆人都是不干净、不老实的,既然如此,便一并都逐出侯府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
而李若芙更是咬牙切齿了起来,“沈锦月你疯了,将仆人都给赶走了,难道你来伺候我们不成?”
“二婶婶稍安勿躁,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呀,且不说这贼人究竟是不是自己人,但只是能让这么多物件都被偷走,而他们竟无一人察觉,便说明他们都是些吃白饭的废物,
“侯府虽然是富贵人家,但也没有这么多闲钱,去养一群连主人家的东西都看不住的废物吧?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一并都给料理了,当然,二婶婶且放心,这些人被逐出府了,
“我自然会着手再招新的仆人进来,绝不会怠慢了二房,新招来的人手脚还勤快,更不必担心还会有家贼混在其中的问题,岂非是一举两得?”
李若芙快气死了,她儿子在外面欠下了一大笔赌债,所以才借着这个机会想向沈锦月敲诈出一笔银钱。
但她可不想因为区区的二十两,便将自己院子里的仆人都给搭上,这里头可是有不少她培养了多年的心腹。
“那怎么行,我是不会同意的,这些仆人都是我已经用惯了的,若是一下子招了新人进来,我可无法适应!”
沈锦月又道:“那不如这样,新招进来的仆人,都放在其他房里,我给二婶婶拨一些府里的老人过去,如此二婶婶便也不必担心新人会笨手笨脚了。”
李若芙瞬间噎住,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她便干脆胡搅蛮缠:“就算是府里的老人,也不是我用惯的,我不同意!”
孟宴修道:“我倒是觉得,夫人的这个法子,倒是一举两得。”
沈锦月看了孟宴修一眼,孟宴修立时与她的视线对上。
刚想向沈锦月暗示点儿什么,她便又收回了视线,不再多看他一眼。
“你……你们夫妻二人,便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二房,我不干!”
孟宴修不悦道:“这怎么就成我们夫妻欺负二婶婶了呢?二婶婶院中遭了窃,我们是在尽心尽力的为你抓贼人,到了二婶婶的嘴里,倒都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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