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樊长林夫妻俩又喝多了,提议斗地主,输了的脱衣服,每次脱一件。
赵小禹不情愿,但走不了,只能应付。
他牌技高明,加上没喝酒,头脑清晰,自然很少输,那两口子几乎把把输,这把男人输,下一把女人输。
他们倒不怕输,因为他们不怕脱。
樊长林脱得果断利索,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任小波虽然有些扭捏,但也就比她老公多一件内衣而已。
赵小禹羞愧难当,几次要走,都被樊长林死死拉住。
在一次上卫生间时,樊长林跟进来,提出了一个让赵小禹瞠目结舌的要求。
“你今晚和你师母睡一觉!”
赵小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得合不拢嘴。
樊长林解释道:“我这是爱她,我想让她有更好的体验,我好不容易做通了她的工作,她也挺喜欢你的,你别怕,这事没人会知道。”
赵小禹害怕了,也愤怒了,他死也想不到,一个男人会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早知如此,他宁愿不要这份工作。
他真想照着樊长林的脸狠狠地来一拳,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推开樊长林,一溜烟跑了。
第二天去了厂里,赵小禹以为樊长林要找他的麻烦,结果樊长林只是说,他昨晚喝得断片了,如果有不得当的言语和行为,请赵小禹多担待。
赵小禹又在楼道里碰见了任小波时,任小波问他:“昨晚樊长林和你在卫生间里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赵小禹遮掩着说。
“噢,那就好,他那人就那样,一喝点酒就没人性了,你别计较他。”
赵小禹不知道昨晚的樊长林,到底是不是神志不清了,但他对酒是更加深恶痛绝了,发誓这辈子宁愿喝尿,宁愿喝鹤顶红,也坚决不喝酒,他不想变成畜生。
这天,赵小禹跟着樊长林来到市里出差,白天签完合同,晚上招待客户。
酒终人散,两人把客户送走,樊长林要去洗澡,赵小禹说,宾馆房间里有淋浴,樊长林说他想泡一泡,蒸一蒸,搓一搓,赵小禹只得陪他去了。
这是赵小禹第一次来洗浴城,潮热的空气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尤其是桑拿房里热得像蒸笼,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在木质台阶上,一个个大汗淋漓,有的热得大喘气,不知这是享受,还是受罪,却还有人不停地往热炭上淋水。
樊长林说:“蒸桑拿好处多多,杀菌,排毒,促进新陈代谢,延缓衰老。你第一次蒸,可能有点不适应,多蒸几次,就会上瘾,时长不蒸还难受。”
笑笑又说:“凡事都有第一次,谁也免不了,你也成年了,该干点男人该干的事了。”
两人泡完,搓完,蒸完,赵小禹以为要回宾馆,樊长林却带他上了二楼,由一个服务生带到一间包房。
服务生问:“二位要什么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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