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没再说话,只转身离开了。
等到宴卿鸣走了,萨莉忙跑过去检查旭尔法身上的伤口。
萨莉松了一口气,说道:“真的止血了,太好了!我刚才都怕你流血流死!”
“我没那么容易死。”旭尔法试着动了动右手,毫无知觉,看来这只手是废了。
萨莉拿干净的纱布给旭尔法的伤口包扎,边问道:“你们刚才提到的宴明镜,是你喜欢的人吗?”
旭尔法转头看着萨莉,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
“嗯。”旭尔法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喜欢啊,但又有什么用,我错过了让他喜欢我的机会。”
萨莉没太明白旭尔法的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你在咱们漠北人的心目中永远神圣且高高在上,我想知道你会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很漂亮吧?”
旭尔法笑了,说道:“是个傻乎乎的人,看着就呆头呆脑的。”
萨莉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旭尔法这么精明的人会喜欢傻乎乎的。
旭尔法愣了神,继续说道:“但是他确实很漂亮,相当的漂亮……”
*
宴明镜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可怜巴巴的高悬已经连床的一条缝隙都不能拥有,只能睡在床边的地上打地铺。
宴明镜翻身的动静大了一点点,高悬都会惊醒爬起来看看他。
再三确认宴明镜没事,高悬才会躺下继续胆战心惊的睡觉。
这一切全因为三天前训练场为了训练新翻的土地软绵绵的,宴明镜不知道土地翻过,一脚踩上去摔了个大跟头。
这一个跟头摔的宴明镜磕破了额头,颠到了肚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能动弹。
高悬赶过去的时候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吓都要吓死了。
送回府来请了大夫,磕破的额头,摔淤血的手脚都处理好,一把脉直接告知高悬不太妙,保不齐会早产。
吓得高悬这三天哪里都不敢去,天天眼珠子都不错开的盯着宴明镜,生怕一个不留神这位祖宗又搞出什么事情来。
“高悬……疼……”床上的宴明镜突然哼唧起来。
高悬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迅速爬上床问道:“哪里疼?宝贝你快说,哪里疼啊?别吓唬我啊!”
宴明镜疼的呲牙咧嘴,指着自己的脚哀嚎道:“疼疼疼疼……我脚抽筋了!”
虚惊一场,高悬忙爬过去把宴明镜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温柔的给他揉脚。
“好些了吗?”高悬紧张的汗都出来了,“你可不能这么吓唬我,到时候孩子还没出生,他爹就给你吓死了。”
宴明镜撑起身子骂道:“不许说不吉利的,呸呸呸!”
高悬忙顺着他说道:“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将军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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