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列夫作出了一副准备动身离开的样子:“如何帮我洗脱罪名应该是你们身为律师要考虑的问题,如果我自己可以摆平这宗案件,我就不需要找你们,向你们求助了,对吧?”
帕特丽夏摘下眼镜,收拾着其他的东西,郑重其事地说着:“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只能靠自己了。不过如果是因为你不肯合作而导致裁决的结果出现偏差,我是不会负责的。”
马科列夫保持着沉默,深锁着眉头似乎能看出在他脑海里正计划着其他的事情。
帕特丽夏忍不住透露了其他的消息:“其实控方最重要的证人名单我们同样也能看到了,她就是你的大女儿弗琳茨,现在的问题是,她究竟知道了什么事情?
或者是说她看到了什么?你要是知道一些可以帮助我们的信息,我们就能想出对策去质疑她的供词。”
马科列夫无所谓地说着:“放心吧,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她是不会出庭作证的。”
帕特丽夏很冷静地陈述着:“听着,艺术家先生,我知道你很冷静也很镇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奇怪到让我忍不住想要问你几个私人的问题,你不一定要回答,但是我衷心希望你能够回答我,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马科列夫摊开双手,表示让她随便问。
“你真的是马科列夫?”
“嗯?这个问题……好吧,如假包换。”
“你究竟有没有杀过人?”
“没有。”
她拿着公文包离开了拘留所,在离开的路上,她不断地吩咐着珍妮特·艾伦:“我需要一些弗琳茨的具体资料,虽然她很小概率会出现在法庭上,但是我仍然希望做两手准备。”
珍妮特·艾伦答应了,但是很显然,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辛伏来到金州旅馆的心理诊所,探望弗琳茨。
辛伏很认真很坚决地说着:“我就看她一下,只是几分钟而已,拜托你了。”
米歇尔被她的眼神给折服了,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地离开房间。
辛伏把门关上,窗帘也拉了下来,整个房间顿时就失去了昔日的光芒,变得暗淡无光。
她蹲下去,握着弗琳茨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着:“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很难接受,可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我们也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出现。
既然目前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鼓起勇气去面对这些难以接受的事实呢?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个家伙就会逍遥法外。
以后我们想要再次制裁他,就会显得困难重重。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至于是不是要勇敢站出来指证他,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