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当然明白她所说的那些事情:“放轻松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弗琳茨低着头,很苦闷地说着:“你不懂的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指控自己父亲更为糟糕的了。”
米歇尔只能鼓励她:“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去做,或许会留下很多不好的影响,也许这些影响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但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残酷的战争,我们每一天都在战争,与不同的敌人在进行着战斗,我们要的只不过是自由罢了。”
弗琳茨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米歇尔接着说:“我可以答应你,等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了以后,我再给你做长期的心理辅导,当然不收取你任何费用,不过放假的时候,你要过来帮忙。”
弗琳茨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这算是等价交换吗?”
米歇尔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我可不这么认为,众所周知,我需要一个聪明又机灵的私人助手。”
两人很有默契地笑了,这时候叶枫警官慢悠悠地来到门口,轻轻地敲响了木门。
米歇尔靠在弗琳茨的耳边说着:“你瞧,战争马上到来了。”
弗琳茨苦笑不得地说着:“我的天啊
!”
由于第二天就是出庭作证的日子,叶枫特意挪用了公款,为弗琳茨提供了酒店的住宿,这酒店专门是为证人出庭作证而建立的,希来伯酒店是联邦官府投资建设。
但只是占了40的股份,虽然所占股份并不多,但是仍然可以让身上肩负出庭作证责任的证人优先获得居住权。
也不知道叶枫是不是间谍电影看多了,他产生了一种“他人会被迫害妄想症”,他坚持调动联邦官府的部分军队埋伏在希来伯酒店附近,以策万全。
对于他来说,弗琳茨绝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人,尽管他已经将证人列为保密行列,他仍然担心消息会泄露。
这个证人是十分关键的一步,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出错。
因此在出庭作证的前夕,他表现出了处处小心翼翼,非常谨慎的令人崩溃的状态。
在出庭作证的前夕夜晚,他亲自在酒店的房间里陪伴着弗琳茨,他与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很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她常常眺望窗外的风景,回答问题也很不专心。
他们聊了过去的文明,聊了漂亮国目前所经历的灾难。
他不敢想象,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年纪幼小的女生,竟然懂得如此之多的历史。
她对这些倒是不觉得奇怪:“对于一个少女来说,除了上课就是躲在房子里阅读,她懂的事情很多难道不应该是正常的?”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很严肃地站着,
低着头问:“对于一个小孩来说,懂得太多,反而会很不开心。其实你不应该接触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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