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好奇地问:“我不是很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我们都是公职人员,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清楚一点,不必拐弯抹角。”
他放下地球仪,走到窗边,拉起窗帘,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很耀眼:“我看到有个女人给你支票,而且还不止一次,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院长用干净的棉布擦着眼镜,漫不经心地说:“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很普通的小事而已,她是一个热心公益的女人,因为看了报纸的报导。
知道这里有一批误信宗教的受害者,她觉得他们很可怜,被骗光了钱,于是就想着做好事,捐点钱给他们,就当是帮助他们出院之后的生活补贴也好,表示一种心意也罢。
就当是做好事。热心公益的人很多,这种事情也很平常,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就没有跟官方报备,该不会这样也有错吧?”
他站在窗边,专注着外面的风景:“如果只是普通的热心公益当然不用向我们官方报备,但是如果有人知情不报,还刻意隐瞒,那就是不一样的情况了。”
老院长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还是在拖延时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回到老院长的桌子前,拿起支票薄:“三番四次地捐赠,普通人再好心,也不太可能一直坚持捐钱,我相信里面一定有很多隐情,而且这个隐情,我相信你是清楚的。”
老院长
固执地不说话,他见状,会心一笑:“看来你也不会对我坦白,这样我只好以涉嫌“与他人进行不道德交易”为罪名将你拘捕,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这种情况很小意思,依例拘留你24小时,没有足够的证据自然将你释放,不过你有家人有小孩,就这样抓你回去,我看不太好吧。影响到你的事业与家庭就不太好了。”
老院长气急败坏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她是可怜新宗教那一批受害者而愿意捐钱给她们。”
他漫不经心地说:“说吧,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这样我就考虑不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老院长重新摘下眼镜,转过身望向窗外,回忆着说:
“那天我在病房里跟新宗教的受害者聊天,了解病情,在我离开病房之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她二话不说递给了我一张支票,金额是30万美金。
声称是捐献给新宗教的受害者的一点点心意,我当时也有问过她,为什么对那些受害者那么好,可是她没有回答我,她告诉我,只需要拿支票照顾他们就行;
其余的不需要我问太多。既然她不愿意透露太多,我也没有问太多,毕竟有人愿意捐钱给这群可怜的受害者总是一件好事。”
他捏着下颚,好奇地说:“怎么会那么奇怪呢?愿意捐钱给受害者,但是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也不愿意透露捐钱的原
因。”
老院长接着说:“更为奇怪的是,某个夜里我亲眼看到她在病房里,对着沉睡中的受害者跪了下来,还向他们磕头,眼里全是泪水,脸上全是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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