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自言自语,一直对着他们道歉,忏悔,声情并茂的。我觉得很奇怪,于是我走了进去,可是我一进去,她看到我,就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地跑了。”
他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地说着:“这一边又捐钱给他们,另外一边又哭哭啼啼向他们忏悔。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她身上一定有很深刻的过去,说不定她深受其害。
说不定她感到内疚。不管怎么样,找她聊几句总是不可避免的。我相信你会有她的具体信息的对吧?”
“这个我真的不太知道,她每次将支票交给我以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去,从来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也不肯透露自己是什么人,我连她在哪里上班都不知道。”
“慢着,她能够三更半夜摸进医院,巧妙躲开警卫的阻扰,是不是说明她对医院的一切都很熟悉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递支票给我的时候,手上有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我相信她也是在医院工作的,但是具体那家医院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他刚要离开,突然想起某些事情:“她交给你的那张支票,你先拿给我吧,这张诚实可靠的支票相信会帮助我们找到很多线索。
诺曼拿着这张支票给情报科的同事追查来源,追查结果表明,这张支票来自一家国际银行所开出的,该银行在19世纪60年代在
英国成立,后来被收购并购,最后变成了国际银行。
一般的资金在国际银行里是很难追查到源头的,情报科的同事拥有着高超的渗透力,轻而易举地追查到开这张支票的持有者,并且掌握了她的身份,还得知了她最近的消费记录在哪些范围。
她的照片发送到诺曼的手机上,诺曼轻轻地发出笑声,然后坐上了计程车,去了“伊朗”酒吧。
“伊朗”酒吧自从病毒事件之后已经进入一个封闭期,月初的时候才刚刚解封,生意异常火爆,酒吧里的客人排队等着喝酒。
整个内场变得水泄不通,到处是欢呼声,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充斥着整个酒吧,年轻一代在这里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一点也不为过。
他坐在吧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根据消费记录,她出现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
没多久,他就发现了她的踪影。
他发现她正在跟一组乐队合奏着,自从这个酒吧再次扩建以后,可以玩的东西显然变多了。
具有迷惑性的音乐不断地催眠着叛逆青年。
偶然间,她与他的眼神碰上了。
她的笑容消失了36秒,15秒以后,她的笑容再次出现,她跟她的朋友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往洗手间的位置走过去。
作为一名警察的职业病,他当然是在后面跟着她,到了拐角处,他发现她已经在等着他出现。
他笑了笑说:“怎么,原来我暴露了。”
她很冷静
地说:“你的眼神充满着诱惑,你肯定会跟过来的,其实我不是很想去洗手间。”
他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在引我出现。”
她情不自禁地说:“你真的很有魅力她二话不说扑了上去,刚刚抱着他,突然被一个很硬的东西给顶到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配枪不应该在下班期间带在身上的。”
她缓了缓说着:“原来你是警察”
他纳闷地问着:“怎么?这个你就看不出来了?”
她很直接地说:“我觉得你像一个不法分子而不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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