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中庸对于茶素医院的科研才正儿八经的用正眼重视起来了。
未病代表着什么?
这玩意就是正常人过渡到患者的一个阶段。
而这个阶段代表着医学界无法跨越的两个极其重要的学科,生理学和生理病理学。
这两个学科可以说是医疗的根基,就连诺奖对于医疗的抬头都是生理学或医学奖,而且这半个世纪的医疗奖,几乎都是出自生理学的。
生理学难,生理病理学就更难了。
本科教材上,生理学其实就讲了一些固定被观察到的一些理论和系统。
其实,这里面的这些理论只是观察到的一种表象,真正的关键节点大多数都是估计猜测的。
简单打个比方,比如一个小伙子看到一个长腿丝袜妹,他雄起了。
那么,他到底是因为长腿雄起的,还是因为丝袜雄起的呢?
生理教材上,一般都会这样笼统的说一句,看到以后会雄起,那么为什么雄起,这就不知道,甚至是哪个因素让他雄起的都还没办法证明。
而到了生理病理学就更扯几把蛋了,生理学好歹还有个观察的对象,而生理病理学直接就成了混沌学。
这样也可以,那样也可以,然后体现在诊断上,就是可能是心情不好,可能是情绪不好,也可能是天气问题!
然后呢,因为这个是基础学科,华国在这方面搞了很大的力气,可惜,一直不见效果。
这玩意比临床还难,可一个学霸,能考六百八的学霸肯定不会去学这个的。
他会去选临床,甚至选传染都不会选这个,因为这个真的没钱。
这样说,在临床上,超级学霸和一般的学霸之间,差距很难被拉开。
但在生理病理学上就特别明显,因为这玩意懂就是懂,不懂你怎么努力就是不懂。就一个离子泵,胃酸形成的一个离子泵,这尼玛不是超级学霸,你都听不懂。
现在茶素医院在这个领域有了根基了。
其实,茶素医院建立的时候也是相当的艰难。
拉人是拉不来的,这两个学科的大佬根本挖不来,比挖一个临床院士都难。
而普通的学科带头人挖来又没用。
张凡他们只能逆推,先成立一个临床项目组,然后逆向研发。
碰到什么问题,具体的找什么人,慢慢的这才有了一点点积累。
老赵下来以后,第二个上台的是李家坡的肝病专家,人家是研究肝病寄生虫的。
比如肝包虫,世界上,肝包虫研究比较厉害的几个国家里,都是有牧场的。比如澳牛,他们在这个领域就很牛逼。
比如金毛,他们也牛逼,新西兰牧场多,肝包虫也多,但他们不行。
而李家坡呢,花园有牧场倒没有,可在这个领域,人家也很牛逼。
也不知道这个货是为什么在这方面努力的。
他们的努力方向和华国不太一样,华国这边是手术技术领先。
怎样让他术后不复发,怎么在手术中做的更彻底更干净,这是华国主要的研究方向。
而李家坡不是,他们研究的是怎么样才能打断这个肝包虫的传染链条。
方向不一样,成就也不一样,但他们比华国更有名气。
当李家坡的专家把肝包虫研究打在屏幕上的时候,边疆一群医生不屑一顾。
“这尼玛,他也敢拿出来在这里讲?你在首都讲一讲还说的过去,竟然敢在我们边疆讲这个?
别说张院了,我在肝包虫手术领域,都能在全世界排的上名号!”
一个市级医院的普外主任不屑的小声嘀咕着。
周围的人都认同的点着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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