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央视大楼,一个小型的排练室内,正有一群人推门走了进来。
自从三天前上次李燕歌来了央视大楼后,中央民族乐团派来的团队终于是确定下来,其中里面有一个李燕歌的熟人,曾经陪着一同去美国演出的吴蛮师兄。
一进门,看到李燕歌站在台上,吴蛮笑容满脸走过去说道:“哈哈,燕歌,我们又能同台演出了。”
自从今年加入了赴美演出的团队以后,经过数个月的磨练,吴蛮对自己这位小师弟非常的佩服,一看今年参加春晚演出名单之中又有他的名字,也是第一个报名过来。
“吴师兄。”
看到吴蛮带着民族乐团的人来了,李燕歌立马从台上走了下来,笑着迎上前去道:“本来回国后还想去民族乐团找你叙叙的,可是谁知道春晚栏目组的找上我。”
吴蛮道:“我也是听说你要参加春晚,特意跟老师毛遂自荐报名过来了。听说你新写了一首非常不错的乐曲?”
“还行吧。”李燕歌笑了笑,随即把目光放到了吴蛮身后的一群人身上,扫了一圈,没在看到几个熟人,连忙道:“吴师兄,不给我介绍介绍?”
“看我这脑子!”
吴蛮一拍脑门,赶忙介绍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乐团古筝好手陈琴,同样是我们央音毕业的,比我大一届,也是你的师姐。”
一听也是央音的师姐,李燕歌尽管不认识对方,但还是很礼貌的上前握手道:“陈师姐你好你好,感谢师姐能前来相助!”
陈琴皮肤很白,一双手指很是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划一,指头微微的起了老茧,一看就知道是长年累月弹奏古筝的。
见李燕歌这么客气,陈琴笑道:“李师弟客气了,什么相助啊,多亏师弟参加春晚,否则我估计还没这个登上春晚的机会呢。”
“师姐说笑了,我听张导说这次本来民族乐团就会派人过来,我也正好是恰逢其会罢了。”李燕歌谦虚地摆摆手,浑然不在意对方说的恭维的话。
“来,燕歌,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笛子的张大海。”
“这两位分别是鼓手刘一手和二胡王爱国。”
“……”
现场来的中央民族乐团的成员,大都是来自中央音乐学校,和中国音乐学院的。
而这两所学校,在1973年的时候,合并成了中央五七艺术大学音乐学院,尽管1980年的时候,两所学校又重新恢复成了各自的建制。
但面前这批人正好是毕业于“中央五七艺术大学”期间,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都算是李燕歌的师兄师姐们。
所以在听完吴蛮师兄的介绍以后,李燕歌满脸笑容道:“各位师兄师姐,这次多谢大家前来帮忙了,今天排练结束后,我请大家去丰泽园大吃一顿。”
“哈哈,李师弟这么客气,那我可得卖力点排练,好等到结束了留着肚子吃大餐啊。”
“丰泽园啊,听说那家的鲁菜特正宗。”
“师弟太客气了,我们正好也是得到命令过来的。”
“……”
不管怎么说,就李燕歌的这个谦虚礼貌的态度,让乐团成员们都是喜笑颜开,更别提晚上还有一顿丰泽园的大餐了。
要知道在四九城住的人,可都是到鲁菜八大饭庄,丰泽园也是数的上号的老字号了。
味道好,但价格很贵,一般人还真没几个能去那吃一顿大餐的。
吴蛮因为跟李燕歌排练了数月,又一同去美国待了一个多月,所以关系比较亲密,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行了师弟,吃饭的事晚点再说,你的谱子呢?拿来给我们瞅瞅吧!”
“这就拿给你们。”李燕歌旋即转身拿出了早先准备好的十几分钟曲谱,一人一份交给了各位。
大家接过谱子,立即翻开看了起来,曲谱不长,总共盘算下来,大约也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
但开场的大法号,以及大鼓击打乐,还是让大家都为之惊讶。
要知道大法号这种乐器,在常见的乐曲当中可不多见,往往出现最多的地方,是在寺庙或者雪区佛教的某些仪式上。
“你这有大法号?”陈琴师姐错愕的扫了一圈演播厅,也没看到有什么大法号的乐器啊。
“有啊,舞台上那不就是吗?”李燕歌回身指了指台上一个很长很长,大约有两米左右的形似竹篙的一个古怪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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