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东君知道虞舜臣与别的文弱书生有些不一样。
他年少的时候,虽然看着消瘦,但是脱了衣服之后,身上却很结实。
嬴东君问:“虞郎,宁乡为何突然对你下手?”
虞舜臣看向嬴东君,嬴东君虽然脸上依旧还是笑盈盈的,但是虞舜臣却知道,自己若是不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虞舜臣斟酌着道:“宁乡县主一直有派人盯着夏蝶蕴,似是想要再次动手,夏蝶蕴这段时日吃住都在崇文馆中,宁乡县主没有寻到机会。县主可能无意中得知臣与公主……臣与公主的渊源,改变了目标。”
嬴东君似笑非笑,“本宫与虞郎的渊源满朝上下还有不知道的么?宁乡为何突然改了目标?”
虞舜臣沉默了一瞬,才道:“如公主所料,是臣故意引导了她。”
嬴东君看着虞舜臣,有些费解地道:“本宫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宁乡就是一条疯狗,别人躲她还来不及,你为何还要特意去招惹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本宫不信你不明白!”
嬴东君说话的语气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好在已经正常了,不像是还在生气的样子。
虞舜臣似乎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嬴东君挑眉,“怎么?本宫说的不对?”
虞舜臣语气淡淡地说:“夏蝶蕴如今在臣手下做事,也算是臣的人了,臣此举不过是想护着自己的下属。”
嬴东君在心里纳闷,夏蝶蕴什么时候变成你人了?还不等她问出自己的疑问,就听到虞舜臣用理所应当的语气道:“夏蝶蕴说,宁乡县主上次扬言,只要是公主的人,她必要断其一手……夏蝶蕴何其无辜,臣以为他不该受此无妄之灾!”
小吉祥冷眼旁观到这里:呵,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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