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锦欢有些许严肃的神情,慕修墨也觉得此事应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听白锦欢讲话。
“我记得十分清楚,我当时在修补屋顶的时候确切地看到有个人躺在血泊里面。”
说到这里,白锦欢皱了皱眉,“那时候老头告诫我好奇心害死猫,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但那时候我们去看的时候却也是确确实实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更别说什么血泊了。”
白锦欢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慕修墨连忙倒了杯茶给她润润喉咙。
慕修墨其实心中猜的七七八八了,街坊群众们谈论的奇怪事情肯定和这件事情有着密切联系。
轻抿一口之后,白锦欢接着说“那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就没怎么多想。可是今天街坊在讨论说,有人注意到南边有一处遗弃的旧庙,只剩下破岩残桓。然后有人发现其中一堵矮墙被推倒了,而且附近杂草的颜色有点奇怪,不像是绿色,反而是偏深红的褐色。
我一下子就想到那个躺在血泊里的人,这些细节串联在一起,我越来越觉得不是我看错了,那个躺在血泊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我只是担忧万一那些凶手注意到我,返回了他们的凶杀地点,虽然说他们已经将现场清理干净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杀我灭口,那该如何是好。”
慕修墨伸出手揉了揉白锦欢的头,柔声安慰她,让她放宽心,如若那个人是死了,那么说明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就自然不会找别人的麻烦。
况且多杀一个人,就说明他们会多露出一个破绽,多给别人一个寻找线索的机会。
所以如此不谨慎的事情,想必他们也不会做。
白锦欢思虑了片刻,认为慕修墨说的有道理,便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不再细想了。
她站起身,正想去后院查看一下小猪的生长情况,突然听到木门处传来几声敲门声。
她示意正要起身的慕修墨坐下,她去开门。
打开门后,发现是昨天那个纠缠不清的老头,原本白锦欢想把他赶出去的,可是想到昨天慕修墨说完这个老头可能是他的外公,于是只能妥协地把老头放了进来。
“丫头,你也不用看着我就愁眉苦脸的。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跟修墨说,在他考取功名前,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两个人的生活了。”老头看着白锦欢和慕修墨说。
他们两人听到这话后,都看向对方,没有意外地都在对方的眸中看到了惊讶与欣喜。
“你说的可是真的?”白锦欢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丫头,我不至于连个小姑娘都骗。
况且,我这个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你们之间这点真挚的情分,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又何必从中掺一脚进去呢?”说完,不等白锦欢和慕修墨有什么反应,他便施施然地走出了大门。
等老头走出大门后,白锦欢跟慕修墨商量着明天她回去医馆干活,她这几天都没有回去医馆,虽说有需求的客人会有一部分亲自登门拜访,可是总归是有一部分客人前去医馆的。
再者,医馆就老大夫一个人兴许管不过来,现在老头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白锦欢想着尽快回去帮老大夫的忙会比较好。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