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没听过这个演员,觉得好眼熟。”
“他是我们大陆的演员?”
“大陆的演员怎么能跑到香江去演电影?”
“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他是那个虎口脱险啊。”
“啊?那个逗哏吗?我刚才竟然没注意!他一个说相声的功夫也不错啊。”
“都是些特技,他能有什么真功夫啊。真功夫还是要看李联杰。”
“那倒也是。”
赵敏和苏布冬走在人群中,听着各种评价,赵敏问道:“你听了这些话,会不会脸红?”
“我天生脸皮厚,不怕。”
“切,你演技还不错,主要是剧本不错。”
“我写的。”
“你写的?”赵敏不信。
“不行吗?”
“也是,你个怪才,什么事发生在你身上都不奇怪。”
“走啊,去吃羊肉去?”
“你还没吃饱?”
“废话,4两饭打发要饭的呢。”
“走走走。”赵敏无奈了。
11点钟,两个人赶到阳坊镇。来到一家口碑不错的涮肉店,点了十盘羊肉和麻酱,又要了一瓶牛二。
“回去你开车啊,我喝点酒。”苏布冬说道。
“馋酒了?”
“吃涮肉不喝点白的,不得劲。”苏布冬解释道。
不一会,烧着炭火的铜锅被老板端了上来,羊肉也送了上来。
“再来两个烧饼。”苏布冬对老板喊道。
“好嘞,马上来。”
两个人边吃边聊,赵敏问了苏布冬在米国狱中的生活,和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苏布冬捡了一些能跟赵敏讲的说。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还要让你帮个忙。”
“大忙小忙?”
“算是不大不小的忙。”
“你先说来听听。”
“记得香江霍先生送我一尊佛像吗?”
“记得。”
“那尊佛像是一套四尊,我已经有其中三套了,剩下一套的线索在潘家园断了。”
“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找到那个人。”
“我凭什么帮你,我跟你非亲非故?”赵敏似笑非笑。
“这件事你还真帮我不行,这事关乎一个国之重器的消息,如果能找到,足够你立功。”
“我不想立功。”赵敏摇摇头,这呆子还不知道自己想法吗?
“你想要什么?”
“喝酒吧。”赵敏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杯中的水倒掉,将那瓶牛二倒在自己的杯子里,一饮而尽。
再想倒第二杯,苏布冬拦住了她。“你这样容易醉。”
“今晚,我想醉”
“开间房。”阳坊附近只有一家旅馆,店不大,但还算整洁。
“身份证。”
“没有。”苏布冬哪里有什么身份证。
“年轻人,没有身份证我们这可不让住。”
“我朋友喝醉了,我喝了酒,没法回去。身份证真没带,您给通融通融?”苏布冬多掏了一百元出来。
“年轻人怕是故意的吧?”老板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一百元瞬间消失,桌子上多了一把房门钥匙。
老板指了指楼上,心照不宣。
苏布冬把赵敏扶到楼上,给他盖了被子。然后把房间里两张木头椅子一并,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清晨,一缕阳光照在苏布冬脸上,他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铐在了木头椅子上。
“???”
“醒了?”赵敏冷笑道。
“你这是做什么?”
“你觉得呢?”赵敏刚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你做完对我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啊。”
“禽兽,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生,你竟然没有一点想法?”
“男人喝多了也只是会想睡觉好么?”
“所以酒后乱性说的是假的?”
“假的。”苏布冬笃定,哪里有什么酒红乱性,不过是借酒发挥罢了。
“但是我很生气。”
“你生个毛线气?”苏布冬道。
“我跟你住了一晚上,不管我们有没有做什么,我的清誉都没了。”
“但是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苏布冬的嘴被赵敏用食指堵住。
“但是我要是想跟你发生点什么呢?”赵敏盯着苏布冬,眼神清澈,仿佛她的眼湖住着一个精灵。
“但我被铐着,什么都发生不了。”
赵敏轻蜕罗衣,完美的曲线在苏布冬面前呈现。如维纳斯,如阿芙罗狄忒,是爱与美的化身。
“想要我吗?”
苏布冬喉结微动,轻轻点点头。
赵敏一笑,跨坐在苏布冬身上,娇呼一声,面露潮红。
一团温热,缓缓升起。
他想要挣脱,她偏不让他挣脱。
他逃,她追,她让他插翅难飞。
良久,他虎躯一震,她娇躯一震,椅子应声碎裂!
他获得了自由,将她托在自己跟前。她脸色一红。
“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奴家不敢了。”赵敏发现自己被紧紧箍住。
“晚了。”苏布冬开始百米赛跑。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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