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底,苏布冬案开庭审理。
穆雷不愧为金牌律师,凭借着证据链上的缺失,以无罪辩护最终让苏布冬离开了监狱。
监狱中,许多人对苏布冬的离开都有些不舍。
“苏,你的那种泡面还有吗?”
“你的游戏等我出去后会玩一下的。”
苏布冬笑着一一应和。
之前托穆雷买的泡面还剩下许多,如今成为了监狱中的硬通货。这部分的业务苏布冬已经交给了张圣,张圣现在也凭借泡面成为了监狱中的一方人物。
更多地是苏布冬为这座监狱带来的改变。
在白人和黑人之外,还多了一种来自东方的中庸之道。
苏布冬利用孙伏虎所授,在监狱中合纵连横,竟然将监狱中存在了许多年的两个帮派弄的差点分崩离析。
而泡面作为监狱中的硬通货,更是在孙伏虎的指点下,让苏布冬了解了货币的基本原理。
实物货币在何种情况下会贬值?
又为何会升值?
价值尺度、流通手段、支付手段、贮藏手段等等不一而足。
“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还是要注意实践和理论相结合,我现在只问你一句,出去后,你打算怎么做?”
“本来还没有一个清晰思路,不过现在我确定了一件事。”苏布冬当时回答道。
“什么事?”
“就是咬,也要咬下摩根的一块肉来。”
“还不够?”孙伏虎摇头:“只是咬下一块肉,他们不知道痛,要让他们记住你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感到痛,从而从心底真正的认可你这个强者。”
“你也跟摩根家族有仇吗?”苏布冬原以为孙伏虎会笑话他不自量力,毕竟对方可是大财团。
“没有,不过他们的这种做法我很不喜欢。拥有资本不等于拥有特权,而他们这种生杀予夺的冷漠让我不喜欢。”
“谢谢。”
“除了精神上的支持,我这糟老头子怕事没办法给你更多的支持了。”孙伏虎咳嗽了几下。
“你已经给我够多了。”苏布冬给孙伏虎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其实我还有一门功夫秘不示人。”
“你之前的点穴?”苏布冬记起孙伏虎曾经在棉花地中以一招怪异的点穴手法帮了他一次。
“记性不错,不过不是点穴而是点血”
“点血?”
“人的穴道永远都在那一个地方,绝不会动。点穴就是以手化针,认准穴位而点。但人的血脉却是不断流通的,点血截脉就是要截断人的血脉,血脉一不流通,身体自然不能活动,就会瘫倒于地丧失战斗力,甚至如果施加点穴截脉之人不解除手法,被点之人就会悄然死去。”
“你能教我?”苏布冬一听来了兴趣。
“这门功夫有两难,一难是认人体血脉,比人体穴道难上百倍。二难是太多阴毒,心术不正者学了容易干坏事,所以我决定将这门功夫带到地下去。”
“可惜了。”苏布冬有些遗憾。
“可惜什么?是因为自己学不到而可惜吗?”
“不,我是遗憾是因为断了传承,中华武术有太多这种遗憾了。”
“这门功夫对人是种诱惑,所以故意让它失传,人心经不起侧,难道不是这样吗?”老人笑的有些苍凉。苏布冬觉得这笑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从回忆中抽身,此刻苏布冬坐在接他的车中,已是香玉满怀,林慕鱼如一只小猫一般贴在他的怀中。苏布冬并非坐怀不乱,他的手早已经不老实起来。
“讨厌,刚出来就不老实,真应该让多关你一段时间才好,这样你就老实些,我问你你在监狱里,有没有自己用手。”林慕鱼声音低不可闻。
苏布冬呵呵一笑:“你猜呢?不过我在监狱中却知道了一件事。”
都说好奇害死猫,但是女人往往也是好奇心重,于是林慕鱼“什么事?”
“那就是女人叫你老实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太老实。”苏布冬毫不客气的痛吻林慕鱼那诱惑的红唇。
良久。
林慕鱼轻轻推开苏布冬,捶打了一下苏布冬的胸,又悄悄在苏布冬耳边说:“晚上就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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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有些散乱的头发挽到自己耳后,然后问道:“虽然已经判你无罪,后面你打算怎么做?”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时间我想定在一个月后,只是我们之前的计划需要做一些修改了”苏布冬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反对我直接跟摩根家对上。”
“首先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敢欺负我男人的,我绝对不会念什么旧情。”林慕鱼无比霸气的说道。
“第二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卡德鲁斯是卡德鲁斯,摩根家是摩根家,他代表不了摩根家族,何况只要你表现足够的实力,即便是摩根家,也会向强者弯腰的。”摩根厉害又如何,哪里比得上自己家这么出色的男人呢?
怪不得人家常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往往有一个成功的女人。
像林慕鱼这种出色到发光的女性,真真的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贤内助。
能提笔安天下,武能床上定乾坤。
“现在你打算在米国跟他硬碰硬吗?”
“自然不是,我们去香江,去我们自己的地盘上。”苏布冬打定了主意,自然就不会拖拉。
林慕鱼给了苏布冬一个大哥大和一个本子。
“大哥大上面有王岳的电话,一周前,他被香江的人扣住了,现在对方要六百万赎人,我怕你分心,就先稳住了那边,让他们一周后打来。”林慕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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