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苏布冬从没有种植过棉花,也不知道棉花是怎么种植的。6月初的米国阳光,已经不那么温柔,监狱里面的犯人在牢房门开了之后,慢悠悠的从牢房里面走了出来,各自去找自己的差事。
每种差事都排了一队人,然后领头的犯人带路,将他们引到特定的地点。
苏布冬被安排在种棉花的这一路上,他站在队伍末尾,打量起站在他身前的那几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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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大概就有要对他动手的存在吧?
苏布冬思考着,一会将是怎样的血腥场面。
队伍中间不断有人在回头打量着苏布冬,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还有一些其他差事的犯人同样在不怀好意的对苏布冬吹着口哨,有的甚至怪笑着:“,小心你的胳膊嘿。”
看来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有人将对苏布冬不利的消息,并且觉得苏布冬今天在劫难逃。
“我打赌20美元,这小子至少会断一条胳膊。”有的人排队的时候下注。
一个尖嘴猴腮的犯人当起了庄家,开始记账。
“25美元,断1条胳膊加一条腿。”
“10美元,2条胳膊。”
“”
在赌的面前,不分种族、帮派,甚至暂时放下了仇恨。
这里的所有人都当苏布冬不存在一般,当着他的面下注。
“500美元,他今天不会有事。”一个中年黑人大叔咧嘴插话,说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像看到了一个疯子。
正常人绝对不会这么下注,在所有人的都明知对方必有事的前提下,这鲁波竟然反其道而行之?
“鲁波你疯了吗?你是被钱烧坏脑子了吧?你竟然压他没事?”有同伴惊讶道。
“对,我压他没事。”那名叫鲁波的黑大叔说道。
苏布冬看了一下这个黑大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黑大叔也看见了苏布冬,朝他笑了一下。
苏布冬对他点了点头。
对于在极端环境下遇到别人的善意,苏布冬总是给予最大的反馈。
“1000美元,压我自己没有事。”苏布冬出言道。
“轰!”所有人都大笑起来,这可能是他们入狱以来听到最好笑的冷笑话。
那小猴子把这账记下了,然后笑道:“怕是你活不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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