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咏浑身又痒又麻,如小猫一样乖乖地伏在王桥怀里。
“我要进来。”
“在这里。”
“就在这里。”
解皮带声刚响起,李宁咏伸手拉了拉他,道:“有人过来。”
路灯下,两位保安朝着运动场走过来。
王桥赶紧扣上皮带,李宁咏则飞快地将裤子拉了上来,整理了衣衫。两人安静地靠在车里,等着保安过来。
两位保安来到车边,凑到车里看了几眼,外面黑,车内更黑,他们没有看清里面是否有人,又朝着运动场方向走去。
王桥笑着道:“这两个保安来得太不是时候。”
李宁咏伸出拳头轻敲了两拳,道:“都怪你,差点被人堵在车上。”
保安在运动场周围转悠,此地不适宜亲热,两人转到前座,发动汽车,朝校外开去。
两人保安看见车灯光,听见车响,议论起来,一人道:“刚才我贴在车窗上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啊。”另一人道:“你这傻瓜,车里面黑,你眼睛又不是探照灯,怎么看得清。你猜里面是什么人,不出声不出息地坐在里面。”
“唉呀,我们错过一场好戏,里面肯定有一对狗男女在。”
两个保安赶紧追到门口,问了门卫,得知确实是一男一女在车上,直呼可惜。
开到电视台门口,车停片刻,又继续朝前开。停在了电力局家属院前面。
李宁咏挽着王桥胳膊上楼。
两人迫不及待想要完成在师范校园没有完成的运动。
夜里十二点,李宁咏被家里人催促数次。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电力家属院。王桥习惯性站在窗边抽烟,等着李宁咏的电话。
十来分钟后。手机响了起来。
“到了,我一人在卧室里,好想你。”
“想就过来。”
“我妈看得紧,过来不了。这个周末浪费了,下个周末我们到哪里玩。”
“我决定不了,得看环卫这边有没有急事。”
“堂堂山大毕业生管什么环卫,你想到哪一个单位?我们想办法把工作换掉。”
“这是组织部门的事情,还轮不到我说话。暂时不想这事,把手里的事情做好再说。”
电话打了二十来分钟。手机发烫以后,李宁咏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话筒。
星期一,城管委招开班子会,研究近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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