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海都要哭了,这是哪儿来的老头,打人怎么就这么狠捏?
外面板子噼里啪啦打的脆响,慕东行则狠狠的缩了缩身子,默默的为方大海点了一根蜡。
而沈驰听到动静,不舍的放开了怀中之人,此刻正喘息着,而这不亲也就罢了,如今他这一亲,直接将苏明娴体内的药性撩拨出了火,没有了沈驰的安慰,苏明娴都要哭了,卷缩在沈驰的怀中,声音软糯带着抽泣之音,“热,好热---”
她这话音一落,院子里正打的非常激烈的俩人忽然停了下来,老爷子脸色难看,“谁?”
话音刚落,沈驰抱着苏明娴就从杂物间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慕东行。
老人家见此一脸防备,“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被打的遍体鳞伤,鼻青脸肿的方大海苦着一张脸道,“大爷,我们真不是小偷,也不是抢劫的,我们是避难的,有坏人在追杀我们。”
老人一脸不信,“呸,还追杀?骗鬼呢?再说,要是被追杀肯定是你们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这姑娘你们从哪儿抢来的?说?”
老头眼睛贼着呢,一眼就看出了苏明娴不对劲,最后还是慕东行站了出来,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而且救人为大,老爷子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不仅请他们进了屋子,还给了他们一间干净的屋子。
“怎么救?”
沈驰站在床前看着缩成一团,面色绯红一脸痛苦的苏明娴,声音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慕东行号过脉之后,皱着眉头道,“你刚刚诱发了她体内的毒性,她现在状况很糟糕,我现在急需一个浴桶,还有大量的冰块先稳住她体内的毒,我现在写个方子,要尽快的把药抓回来熬上才行。”
沈驰沉默了三秒后道,“对她身体有损害吗?”
慕东行一边写方子一边道,“怎么没有?这是最烈性的药,就算我给她解了对她身体也会产生极大的损伤,估计得病上一场,将来嗯,对那方面估计没啥兴趣了。”
“就没别的法子?”沈驰眉头紧皱。
而正在写方子的慕东行忽然停下了笔,吐了一口气道,“也不是没有,找男人也行,不过,以这药力,三个吧,倘若半途停下来,她必死。”
沈驰听完,浑身都散发着煞气,黑眸森然,双拳紧握青筋乍现,拳头咔咔直响。
而慕东行同样也不好受,写完方子转头就出门了。
随后传来门外老头不耐烦的声音,“什么?浴桶?我一个老头子哪里有那玩意儿,没有没有。
冰?那就更没有了,不过前头有个小卖店,冰棍到是有不少。”
外头一片乱糟糟的,方大海被打成了猪头,是没办法出门买东西了,大半夜的在把人给吓着。
慕东行没办法只能自己去买,好在老爷子家虽然没有浴桶可却有个水缸,实在不行,凑合着也能用。
只是好久没用,有些脏,方大海只能当苦力,吭哧吭哧的开始刷起来。
而室内的沈驰脸色铁青,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小人,此刻她痛苦万分已经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扯开,身子轻颤,皮肤上一片粉红,她痛苦的呻吟出声,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睫羽如扇微微颤抖,露出一双水润漆黑的眸子。
那眸光如同染上一层水雾,可怜又无助的向他伸出了手,声音软绵带着隐忍,都要哭了,似啼非泣的唤了一句,“阿驰,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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