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多年积累的敏锐感知，他可以十分肯定，这绝对不是狱族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狱族的气息就像腐臭的沼泽，带着无尽的邪恶与腐朽，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可张玉身上的这股气息，虽然不是狱族的，却同样令他从心底感到厌恶。
那到底是什么呢？肖晨在心里暗自思索，眉头微微皱起，试图从记忆的深处找出与之匹配的答案。但任凭他如何努力，那股气息就像一个神秘的谜团，他一时间竟也无法确定其来源。
“医生？”赵春华听到肖晨的话后，微微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过了片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你刚刚说了，你是什么厂卫生所医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质疑，“可你这个身份，姜怡雪总不会让你看病吧。要知道，他们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在这个城市里，他们家的地位举足轻重。他们家随便一个电话打出去，那些在医学界声名赫赫的专家们都得抢着去呢，谁不想巴结他们家呀。”
“那些专家都不如我。”肖晨微微仰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远方，语气依旧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他对自己的医术有着绝对的信念，任谁都无法撼动。
赵春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她那原本就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更是笑开了花，笑得花枝乱颤。
那纤细的腰肢随着笑声不断扭动，仿佛是在舞台上跳舞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夸张得引人眼球。
她一边笑，一边用手轻轻捂着嘴，眼神带着几分戏谑看向姜怡雪和肖晨，尖着嗓子说道：
“姜怡雪，你这朋友还真有意思啊，这吹牛是一点都不眨眼啊。咱海东好歹也是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医疗水平虽说比不上天海，但那在全国也是响当当有名的。
就那些专家，哪个不是在各自领域深耕多年、经验丰富的，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说那些专家不如他，这话说出来谁能信呐！”
姜怡雪站在一旁，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神色间满是尴尬。她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聚会，怎么也没想到肖晨居然在这种场合说出那样一番大话。
此刻，她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儿来替肖晨解释，只能微微低下头，心里暗自懊恼，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
然而，刚刚还笑得前仰后合的赵春华，脸上的笑容却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一丝别样的意味，直直地看向肖晨，声音故意拖长，带着几分妩媚道：
“帅哥，听你刚刚那口气，医术好像是挺厉害的嘛。既然如此，不如给我看看吧。要是现在这场合不合适的话，那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嘛。找个私密的地方，咱们一对一好好检查！我保证，到时候你可以随便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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