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奇怪,他们之所以认贼作父,就是为了保住一条命,让自己活得比同胞更“滋润”点,因此要想他们能够为日军去卖命,笑话!
他们开始也想打一打,以便在主子那里卖个好价钱。但发觉对手太硬时,主意变得比谁都快。日军要他们做炮灰,他们翻脸比谁都快,在一个联队被歼后,心思就已经放在投降上了。所以战后,他们人数保有最大,几乎被成建制俘虏的。
这支生力军可不能放过!前线人民军便把深挖战壕的任务交给了他们。要从江华湾海边开始,经安养到城南、丰凯里一直挖到东部海边的注文津渔村,完全是把朝鲜人为地一分为二,建立一个长约250公里的军事分界线。
这个工作量是惊人的,可是在人民军的驱赶下,皇协军们还是自觉、积极、卖力地接受了这个严竣的任务。
仁川建要塞炮台,其它的每隔5公里便建一个永固军事堡垒,炮兵阵地就在堡垒后方不远处。堡垒前方不远是几条并行的贯通朝鲜东西的战壕群,每隔数百米便有一条纵向的连接通道。这种网状的前沿阵地群,就是刚入朝的24军军长傅作义的杰作。
作为防守大师,他对于世界军事史上攻防作战的研究深有心得。一战时英德双方的阵地战他浸淫很深,把它挪到朝鲜战场正正合适,张汉卿调他来此,亦是看重这一点。
重要的阵地由人民军自己处理,可是挖战壕这种纯手工活还是由战俘们做为好,不然白白地浪费粮食也不合适,特别是皇协军这种身体健康、编制完整的准军事队伍,正需改造。
蝗军变苦力,也是景观。那时机械器材缺乏,修路等还是用锹和镐。皇协军和一部分尚算作健康的日军都挖过许多战壕掩体,操作十分熟练。
作战俘就要有战俘的觉悟。经历过人民军杀俘,日军官兵知道这些支|那人会是来真格的,因此少了许多狂噪,他们纪律性强的优点开始发挥。战俘被按照原有编制进行组队,亦由原有军官进行管理,倒也进行得有条不紊。
而且普通日军包括皇协空们对于纪律还是很遵守的,他们作业时绝不敷衍了事,也没有擅自休息或者走动喝水的事情。另外,按照少帅的指示,俘虏遇到中国军人,无论对方是否为看押的军人,也不管对方阶级高低,都要敬礼,而对方则不必还礼。
于是,奋战在各地的人民军官兵看到这么一个令人难忘的场景。每逢中国军人休息,便三三两两地到战俘营地看风景。不是做别的,就是体会一下对方敬礼的快感。用29军87师260团最捣蛋的东北籍新兵黄一民的话说就是:“老子也尝尝当军官受敬礼的感觉。”
虽然是新兵,他在战场上却也打死三个以上的日军。他在东北时期,没少受过日本人的欺侮,现在有机会扳平,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他有事没有便一次次地从战俘身边走过,在对方扬起手臂的时刻,回味当初的痛苦,心里百感交集,也更珍惜手中的枪。
日本这只豺狼,不打痛他,他是不会真正把你放在眼里的;可是真的要打痛了他,他会摇身一变成为哈巴狗,绝无二心地向你摇尾企怜…
从8月7日,晖春大战开始,一直到越演越烈的朝鲜战争,奇怪的是,双方都没有正式宣战。
在张汉卿看来,如果宣战,日本就会以交战国的身份通知各国禁止一切军需品和军需原料输入中国,并切断中国的海上运输线。因为日本海军的强大,除非彻底击败它,否则,以中国海军现有实力,是无法打通中国海上的交通线的。
这样一来,即使中国在陆上打败日本,也无法赢得战略意义上的胜利,反而有可能长期遭到围困,对中国成长不利。
因此,外交部在表明对日本的态度时只是含糊地说:“兹特正式昭告中外,所有一切条约、协定、合同,有涉及中、日间之关系者,一律废止,特此布告。”
《马关条约》自属废止之列。
日本当时不宣战也是这个考虑,认为宣战虽然可以阻止中国与第三国的经济往来,最大程度地切断中国军事装备的输入,但日本是一个资源匮乏的岛国,大部分军用物资原料要靠国外进口。
如果宣战,同情中国的国家就会限制对日战略原料的出口,美国也不能再以种种借口继续供应日本以军火,这对日本来说无疑是弊大于利。
所以,两个国家尽管在横亘在他们中间的这个半岛上积极准备武力,却一声不吭地不断积攒力量。等到他们认为可以决定胜负的时刻,注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较量!?
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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