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之地,中心区域深处!
苍穹之上,群星闪烁,已是夜深人静休息的时候,可是大地却不安静!
因为应龙在中心区域深处被神秘的前辈被斩,引起无数强者汇聚,一些强者苦寻不得,但也不肯轻言放弃,在深处附近安营扎寨,静候着有缘人将宝物取出,再出手杀了他!
可是他们没等来了有缘人,却等来了一场异变,洞穴直接被强大的力量吸走,磐石跌落,砸死了不知多少强者,更让这个夜晚不太平!
而一处耸立的山头上,一座的帐篷营驻扎着,几团淡黄的篝火萦绕着,在夜幕中异常显眼。
帐篷营中,不断传来阵阵异响。
在帐篷营附近,数十道身影分批围坐在几团篝火附近,有些人尴尬地听着帐篷营里传来的声音,不安分地耸动着身子,有些人则一脸淡然地围坐着,讨论之前发生的事,有些人则一脸不服地看着帐篷!
“哼,如果不是苏妙那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服侍陈师兄的,就是我们苏家的人,哪儿轮得到霓光谷那个贱人!”
“嘘,小声点,那个女人实力不弱,要是被他们听到,我们就倒霉了!”
“恩,说到底还是苏霖那家伙就是废物,都说要把苏妙带来,结果现在都没带回来,害得我们还得继续派人去找,可是陈师兄经过刚才的事情后,已经等不及了,也不知道苏天那边有消息了吗?要是找回了苏妙,我们苏家说不定还有机会!”
看着帐篷一脸不服的人,都身穿统一的白色衣裳,他们正是苏家人。
原来苏家人真的要铁了心巴结陈师兄,甚至不惜用苏妙作为礼物!
“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抱怨这些?陈师兄可不是谁想服侍,就能服侍的!”另一堆篝火中的人则是嘲讽地冲着他们说道。
“没错,你们那个苏妙虽然美,可怎么跟我们霓光谷相比?”
“一个苏家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还自称苏家,真是笑死人了!”
那个篝火旁的其他人也在冷笑,他们都身穿似是绘着群星的银袍,在黑暗下闪闪发亮,正是霓光谷的弟子!
其他苏家人闻言,脸色一阵铁青,好像遭受了什么耻辱,却不敢同他们对骂,生怕搅了帐篷里的人兴致,不要他们一样,只能郁闷地生着闷气,将苏妙骂了一通!
“站住,你们是谁?”
而在他们破口大骂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警戒声!
帐篷四周的人不约而同地同时起身,一个个都爆发出强大的气息!
在此地魔兽横行,不过在深处,那些魔兽似乎敬畏着什么,不敢深入,但就算如此,他们还是设了巡逻地人,稍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出手!
“玄煌宗,叶凡,携苏妙求见陈师兄!”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头。
登时间,帐篷里的呻吟声立即消失,反而响起一片尖锐的笑声,嗓子就跟被人掐着脖子叫得鸭子一样,“哈哈哈,苏妙?苏妙竟然来了,快快把她带进来,这个女人没她好!”
话音刚落,帐篷里登时飞出了一名赤身的年轻女子,狼狈地摔在地上,那女子长相还算甜美,身材倒也不错,可是身上却淤血斑斑,就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
那女子正是之前服侍里面陈师兄的霓光谷女弟子,之前她还跟陈师兄在帐篷里,现在却像条狗一样被扔了出来,而且这女子的实力还不弱,有先天境大极位的修为,却完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可见那位陈师兄的实力是何等的强大!
霓光谷众弟子看见陈师兄听到苏妙来了之后,直接把他们的女弟子扔了出去,每个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一名男弟子连忙脱下衣裳,给那女弟子披去!
“混账,我碰过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你碰她!”
当霓光谷的男弟子把衣裳披到那女弟子身上时,帐篷中忽然传来一阵鸭子般嘶哑的怒吼声!
随着声音落下,一只蕴满了五行之力的罡气大手直接从半空砸下,将那名霓光谷的男弟子和女弟子直接拍死!
其他看见这一幕的人,除了霓光谷的弟子外,其他人似乎都司空见惯!
“哼,真是一对狗男女,死不足惜!”
“就是,陈师兄这人可不错了,就是忌惮别人碰他的女人,这女人竟然成了陈师兄的女人,又怎么还让别人碰?”
“霓光谷的女人原来都这么不知廉耻的人?还不如我呢!”
……
四周人纷纷发出嘲讽声,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更是一脸得意,扭动柳腰,而其中笑得最欢,最得意地则属于苏家,之前霓光谷还嘲讽他们,结果苏妙回来了,霓光谷的女人直接被陈师兄扔出来了。
叶凡在一旁冷漠地看着,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而他身后的苏妙则是瑟瑟发抖,看着在星辉下冷漠如冰的叶凡,心里着实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叶凡小兄弟,多谢你帮我把我们家族的苏妙带来,现在没你事了,你滚吧!”这时候,苏家的一名男子来到叶凡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
叶凡平静地看着他,冷漠地道:“我是来找陈师兄的,有些事情要跟他说道说道!”
“哈哈哈,找我的?”
帐篷中那刺耳的笑声再次响起,一道魁梧的身影忽然飞了出来,眨眼间就落在叶凡身前。
他身躯高达一丈,身上随意披着一件宽松的衣袍,露出结实的胸膛,五官似是石刻,脸上有三道从右眼角划到左唇的伤痕,全身上下散发着实质般的压迫气息,好像面对一头五阶魔兽。
“陈师兄!”在他出来后,所有人都恭敬地朝他施礼,对其又惊又畏。
陈师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凡,见他如此年轻,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鄙视,倨傲道:“小鬼,我听说过你的事,你的父亲不过是夺人妻儿的畜生,我看在你把苏妙带来的份上,没有对你出手,已经是仁尽义尽,你还想怎着?”
他的声音还是那种鸭子般嘶哑的音调,难听到了极点,可是四周人却没有任何的不适,而是恭敬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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