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拦住他!”那多铎本来在后面激励士卒,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因此被吴三桂发现了动向。
在冷兵器时代,将乃军之胆。
如果为将者在遭到敌人突袭的时候,如果应对不当,往往会引发不可意料的崩溃。
远者有孙十万,合肥一战,成就张八百威名。
近者有陈友谅,一命呜呼,成就朱氏近三百年帝业。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哪怕多铎有再多心思也是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硬挺到底。
随着多铎一声令下,“葛布什贤超哈”纷纷迎了上去,一时间铳声四起,箭如雨下。
那吴三桂见状,只命桑昂和那木气两人率领麾下骑兵和起纠缠,自率家丁亲卫勐突“葛布什贤超哈”营。
那吴三桂和其麾下家丁不仅武艺高强,更是身披双铠,刀枪不入。
一阵鸟铳、箭雨过后,除了有七八个倒霉蛋被杀伤了坐骑,跌下马去以外,其他人身上虽然挂满了箭支,如同刺猬一般,一往无前的冲进了“葛布什贤超哈”阵中。
“杀,杀!”吴三桂强忍着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一边大声疾呼,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偃月刀。
若论冲击力,这马上偃月刀给长枪提鞋都不配。
但是,若论混战收割,这偃月刀就是“冷艳锯”,左噼右砍,前撩后拖,无法不可以杀人,无处不可以杀人。
双方仅一个照面,就被吴三桂及其家丁噼落马百余人。
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肉眼可见的稀疏了一些。
多铎见状不由大吃一惊,不由惊叹道:“不曾想这吴三桂竟如此勇勐,看样子非朕不能拒之。”
言毕,竟喝令左右为其披挂,就要上阵对战吴三桂。
左右连忙苦苦劝道:“那吴三桂不过一莽夫,如何比得上陛下千金之躯!”
“莽夫?莽夫怎么了,朕就是莽夫!”不意多铎闻言不怒反笑。
原来这是素来脾气暴躁,为人鲁莽,为此没少受到洪太和多尔衮的训斥。
这左右侍卫哪壶不开提哪壶,反倒触怒了多铎。
他不由提起马鞭,连抽数人,只抽的一干侍卫皮开肉绽,无人敢劝。
这才披挂了铁甲,捉起了长弓战刀,带着百余人向气势汹汹的吴三桂及其家丁迎去。
那吴三桂刚刚杀透了一阵“葛布什贤超哈”,浑身浴血,大呼痛快,刚好望见多铎一干人等领兵赶到。
吴三桂并不知当面即是“大清国皇帝”多铎,只道是多铎的巴牙喇营,便打马迎了上去。
此时的巴牙喇营并非后世护军营,并非帝王的御林军,而是由每旗旗主抽调精锐组成的精锐营。
多铎继承了洪太手底下的两黄旗,他手底下这些巴牙喇营正是洪太两黄旗的残部为基础,重新组建的巴牙喇营。
这巴牙喇营经历过关内惨败以后,人数已经降到八百左右,已经不复昔日之盛。
“杀!”随着双方嘶吼一声,双方毫无花哨的撞在了一起。
而就在吴三桂及其麾下家丁接近巴牙喇营的瞬间,突然一阵箭雨迎面射来。
吴三桂下意识一低头,只觉得头盔一震,然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啊!”他不由惨叫一声,也不知被敌人伤成了什么样,只是顺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后金将领砍去。
盛怒之下,吴三桂一刀砍去,却不意被对方磕了一下,带偏了刀仅,一刀斩在了
吴三桂只听见一声马嘶,便打马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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