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师傅!”悟空抓住他那断腿拨楞了两下,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把诸人吓了一大跳。
那人一睁眼看到张顺,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痛哭流涕道:“舜王明鉴,我不过是听得动静,过来看看热闹,不意卷入其中!”
“你是那个阳什么王?”张顺看他有几分眼熟,便张口问道。
“对对对,我是安阳王朱器埈!”那人不由欣喜道,“那唐王妃曾氏还是我侄儿媳妇儿,论起来咱俩还有点拐弯亲戚关系!”
“这倒是!”张顺点了头道,“若是依此论起来,也说得过去。”
“不过,我听说唐王的父亲朱器墭亦为汝等所毒杀,那么算起来,好像咱俩仇恨还大于亲戚,不知我这算法可对乎?”
那安阳王朱器埈本来听到张顺认了“亲”,心中一喜,正要攀点关系,不意张顺突然提出了陈年往事,顿时如堕冰窟。
一定是曾氏那贱婢在舜王耳边吹枕边风!
想到此处,为了活命,他不由慌不择言道:“舜王殿下,那唐王妃曾氏虽美,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其不过是个学政的女儿,又非处子,配不上殿下高贵的身份!”
“我听闻新城王女儿乃是御封县主,又年轻漂亮,正值婚嫁年龄,若是舜王有意,我愿做一个月老,为您促成此事!”
安阳王朱器埈话音刚落,顿时听闻内室响起了三声唾弃声。
原来那正在偷听的曾氏、黄氏和朱氏三人鄙薄其为人,不由发出声来。
张顺闻言不由笑道:“依你这厮看来,难道我是那见色忘义的人吗?”
其前后左右闻之,皆不由点了点头:嗯,没错,您就是这样的人!
张顺哪里知晓自己在众人中的形象如此恶劣,无以复加?
好在张顺也不在纠结些许细枝末节。他便连忙问道:“我麾下将领王锦衣何在?被你们骗往何处去了?”
说到此处,张顺还真有几分担心王锦衣落到“古之恶来”典韦的下场。
“额”安阳王朱器埈闻言纠结了一下,这才低声应道,“福山王听闻王将军的威名,请他去府中喝酒去了。”
“宴无好宴,怕不是鸿门宴!”张顺皱了皱眉头,便要下令悟空率领麾下亲卫前去营救。
结果刚巧义兄萧擒虎听闻到动静,率领二百士卒前来支援。
张顺便下令道:“辛苦义兄一趟,万勿将那王锦衣救出来,不然我让这城中朱氏宗室为之陪葬!”
萧擒虎闻言深感事情重大,便连忙跨两把雪花镔铁刀,背上虎筋弓,连忙去了。
众人衣甲挟矢,疾行了三四百步,终于赶到了福山王府。
那府门口正有五六个护卫护在门口,萧擒虎借着王府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道的微弱灯光,一箭射死了领头之人,其余诸人顿时一哄而上,将那些护卫砍翻在地,然后一拥而上,冲入府中。
结果众人一进门,顿时面面相觑。
萧擒虎正要喊打喊杀,见众人反应,不由心中有些奇怪。
他连忙抽出双刀来,戒备着走进去一看,登时哭笑不得。
原来王锦衣这厮好酒又好酒量,他料定这些人宴请自己,定然不怀好意。
他便藏了个心眼,故意换大碗灌他们酒喝。
只是在座诸位万万没想到,这一十九年陈酿“女儿红”,后劲颇大,居然把在场诸位一并放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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